八字胡儿他们一行人此刻还咬死不承认的大声辩驳着。
“刚好王县令也在这儿,这种人,就该抓进衙门的大牢里关着,应该好好审问审问,究竟居心何在!”丁族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面前这帮人。
此时此刻,不仅是沙坪坝的村民们,甚至是就连从城里来的人们,都已是被八字胡儿这帮人给气的拳掌,恨不能现在就揪着他们这帮人的裳领子按在地上将他们暴打一顿了!
先是贼喊捉贼,自己藏起来了蝗虫,接着又给这村里的井里面下了药。
“那个,抓他们回去,倒不是问题……就是,这,我这一人,也不行啊。”
王嵩有些为难的左右看了一眼,里小声喃喃着。
一旁的丁族长脸泛黑,他气急败坏的手指着面前这帮恶人,想要说什么,可却反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连连干咳了几声,话也没有说出口。
“我们跟王县令回去,一定得好好审审这些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后已有人开始发声,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犹豫沙坪坝这儿的蝗虫灾,闹得时间实在是不短,村儿里的庄稼能被虫儿啃的啃,吃的吃,也不剩啥了,今儿个大家伙儿又集中火力在这儿抓虫,只要给能逮的逮着,再弄点防范措施,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按照我朝律法,尔等起码也是要服三年以上狱刑。”
王嵩说完,连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几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就等着晚会儿王县令回城的时候,将他们带回去,押衙门,听候发落了。
小宝儿嬉笑一声,朝着面前这几个怪叔叔扮了鬼脸,还吐了吐舌头:“略略略略,噗!”
还朝人家的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这帮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儿个居然会折在这么几个小娃娃的手上!自是心有不甘。
“宝儿,你的让爹爹看看。”
才将前头的事儿理完,苏允弦便快步走到了小宝儿的边,他弯下腰来,一把将小人儿环怀中,掀开他的裤儿看了一眼。
虽然还是红肿,不过比起一开始那会,已轻了不。
小人儿的看着自己的,那个绿糊糊,虽然难吃,但可真是厉害着咧。
“我们这就要回去镇上了,明儿个再来。”
乡亲们笑呵呵的跟苏允弦一家挥手告别。
李木材他们那帮娃娃们一脸意犹未尽,且依依不舍的看着小宝儿。
“木木,留下,在这,在这玩。”
小宝儿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几个玩伴,里大声喊着。
纵然李木材他们想留下,可家里大人们哪儿能放心啊……
“明儿个,明儿个我一定一早赶来!”
临走的时候,铁牛娃儿和李木材上蹿下跳的朝着小宝儿招着手,大声喊道。
人们一走,这热闹的沙坪坝,瞬间可就安静了下来。
又只剩下了小宝儿一人,他来回满村溜达着,这看看,那瞧瞧的。
包儿跟在他的后,一会儿摘个野果儿,一会儿又上树去拍鸟儿,可淘了。
“走开,走开!”
前面不远的方向传来了丁烯的大喊大,小人儿一瘸一拐的,蹦跶着朝着前头跑了过去。
离得老远,便瞧见阿烯正拿着子,一遍遍,孜孜不倦的朝着上空的鸟儿挥舞着。
地里的虫儿多,鸟儿来捉了一回就记住了,一开始三两只,着最近开始,三两群的往这沙坪坝的地里钻。
这百姓们才种下的庄稼,刚历过蝗虫灾,这可又要再历一场鸟儿难。
全凭着阿烯一个人,本就撵不走这些鸟儿。
飞走,再飞回来,就跟逗他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