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了,我姑姑当年可是手劈野狼的人,彪着咧!”
严锦玉扶着一旁的门沿,蹦跶着从那车厢里跳了出来。
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一带之后,锦玉明显的能够觉到自儿个体的异样。
这……
“我不是患啥绝症了,为啥我今儿个忽然觉,闷气短,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呢。”锦玉一边说着,一边儿了自儿个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总觉有点儿困呢。
严敏看了一眼众人,又对着小春和小夏问道:“你们可觉,有何异样?”
联想到这两日走的行程,山城,麻辣,再到这儿,牧区……
难不他们现在所在之就是多年后的川藏线上?
“你可能是缺氧了,蹦跶会儿吧!”说着,严敏从装货用的那辆马车里取出了一条被褥铺在了地上。
锦玉打小儿子就孱弱,这几年跟着苏娘子练练功,子骨儿稍微的好了些。
不过,他算得上是这帮人里体质最差的,到这有海拔的地儿出现高反,那也是理之中。
好在问题不严重,他躺下写了一会儿后,便稍作好了些。
小春和小夏忙活着将之前筹备的小铁锅拿了出来,又在周边找了一些柴火,稻草。
“咱们先煮些吃的吧,这儿有一些干的面条儿还是昨儿买的,饼子,还有一点儿排骨,夫人,你看咱随便吃点吧,毕竟这……”
小春看着家夫人,一脸的愁容。
这种形势下,哪儿还有的选。
允弦和俩车夫一块忙活着搭火,一边儿的小宝儿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来回蹦跶着,时不时的还领着包儿给他爹爹捡俩木儿。
还好来的时候弄了几个水桶里装的有水,先前苏娘子还说呢,带着这么多的东西没啥用,在外找家驿站歇歇脚,哪儿能使得上木桶,这不,正用着咧。
“好了,把铁锅架上来吧。”苏允弦朝着后喊了一声。
……
正当此时,苏家已是炸开了锅。
苏娘子托腮坐在那椅子上,一脸愁容的看着苏山,顿了顿后说道:“这,这可咋整咧,这俩娃儿都不见了,锦玉还好,大些了,他倒是不用心,那小宝儿……”
“是啊是啊,当初你不是还拍着膛跟敏敏还有弦儿保证着,说,一定能给小宝儿照顾的好。”苏山的脸儿都煞白,焦急不已的来回在屋里踱步。
孟庆梅和严谨两口子几乎都快要给京城掀了个底儿朝天了,却也没找到小宝儿跟锦玉的踪迹。
“小宝儿要是有个啥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苏娘子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焦虑不已的唉声叹气。
眼瞅着外头回来的小厮一茬接连一茬,却始终也不见这俩娃的踪迹……
“该不会是允弦离京的消息外,咱不如打听打听,看看平日里朝堂上谁和允弦不和?”
严谨人都已快要急傻了眼了,俩活人两天两夜不见踪影了,急无奈之下,看着苏娘子他们提议道。
可当下碍于允弦还装病‘在家’,找娃儿的事儿又不敢闹大,苏娘子更是犯难,找都无从下手。
就连外头巡逻的差都不能使唤。
“县,县主……”
外面小厮一路小跑进来,将一封书信递到了苏娘子的手中,并忙不迭的对苏娘子说道:“县主,据说人现在跟公子和夫人一块都快要到大湾县了。”
“啥?”
一屋子的人都几乎是一致的同时看着眼前的小厮问道。
苏娘子看了允弦给的那封书信之后这才恍然大悟,气急败坏的一把将那书信了一团丢在了地上,“这几个小崽子还真是翅膀了,一天比一天的本事大,人都已快到了大湾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