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儿,让人见着,要多稽就有多稽。
“先让小宝儿睡下吧,见着他也是困了这般闹腾。”
严敏说着让人将小宝儿平日里铺盖用的被褥拿来。
全程只字未提,说要让人下去拿烫伤的膏药啥的。
私下里,府邸的下人们可是议论纷纷。
“要我说,咱家就是同别家不一样,这若是搁在旁人家里,添了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谁家里不乐开了花儿,偏也就是在咱家不待见。”
“宝哥儿的手都给烫红了,也不见着公子他们说让人下去拿药……”
“不过,你们只怕是不知吧,先前县主心里想的,想要的就是个孙儿,难怪对小公子这般咯,县主稀罕的是姑娘,可不是男娃儿。”
下人们众说纷纭,各路说法都有。
不过,这些话,严敏从不放在心上。
当初一家人在村儿里住的时候,听过的那些流言蜚语的,难不还么?
只是人们闲暇无聊之际,碎念的,又何须挂念在心。
阿婆又哄又劝的,可算是将怀里的小人儿安抚歇下。
苏愉辰躺在他自儿个的那张小床上,眼角还噙着两珠儿泪花儿呢,瞧瞧那模样儿甭提是有多委屈了。
严敏从屋里翻箱倒柜的一通找,却也不见先前娘给的药膏。
就当此时,苏允弦从外面进来,他将袖筒藏匿的小盒儿取出,放在了敏敏手中:“这个治愈烫伤有奇效,用这个吧。”
“不曾见着家里有这样的药膏,你方才出去,才买的?”
面对敏敏的提问,允弦倒是并未回应。
苏允弦帮着给小宝儿的胳膊轻轻地抬起,拿着他的那只糊糊的小手举着,让敏敏一点点的用棉球儿蘸着药膏往小宝儿的手指上抹。
“日后,茶水点心,该放向何就依旧放在何便是,无需因为他,而做出改变。”
小春们几个听到他家公子的这番话后,一个个的,都惊呆了眼。
一时间,竟也难辨出这究竟是好赖话儿了。
“总是将祸事避开,他何时能懂得热水壶会烫手,是不能的,只有烫了他一次,下回才知小心。”
严敏轻轻地将药膏拧上,接着递到了后的允弦手中。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刘阿婆眯着眼睛笑着,接着又点了点头,道:“还是公子和夫人考虑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