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们都快要看直了眼!
先前的时候谁都没有见识过苏娘子的手,大家都知道,这县主是出名门琅琊王氏之后,只晓得会武功,可在这京城,谁也没有亲眼见识过这位县主的手。
这段时日以来,苏娘子不是忙活着照顾怀有孕的敏敏,就是得凑出时间来跟国舅夫人,不,国舅公夫人一家凑上一桌,打马吊。
都已许久都没有松松筋骨,锻炼子了。
今儿个也算是让苏娘子大展手,过了个瘾!
“好!县主好手!”
“县主不愧是琅琊王氏之后,实在是中豪杰,厉害!”
那贼还贼心不死,苏娘子正沉浸在诸多的吹捧声中,自以为已钳制住了这小贼的双手,他已是无法动弹,却不料……
此人抬起了右脚,脚底竟还暗藏玄机!
看着那一枚枚闪着银的毒针,严敏想都没想的直接飞跃而上,拔起了自己头上的发簪,重力一击了那人的腹之上。
一声惊天动地般的撕声哀嚎划破天际。
小秋也算是手敏捷的和小夏二人将这贼人的双手双脚捆住。
街头上上演了这么一出,愣是直到们将这贼人收拾服帖,才等来了巡逻差。
一帮差跪倒在苏娘子的前,领头那厮有些心惊胆战的小声说道:“是属下过失,害的县主和苏夫人了惊,我等实在是该死。”
“别什么该死不该死的,皇城儿底下居然出来这么一号人,今儿个抢的是本县主倒是还好,没有伤及无辜,那若是抢了手无寸铁的百姓,那银针上可是有剧毒!”
苏娘子从一脸惊愕的孟庆梅手里接过那把鸳鸯扇,一边给自儿个扇着风,一边一脸傲娇的对这帮巡逻的差们训斥道。
唯有严敏此刻一直都在打量着眼前的贼人,照理来说,这人,不像是贼。
准确来说,他本就没有一个做贼的素养。
们同行三人里面,唯有一人的打扮最为‘朴素’全上下加一块,许也没有苏娘子头上的那枚发钗值钱呢。
而的大嫂,手上还带着一块羊脂玉镯,虽看不出腰间荷包里有多钱银吧,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嫂子的玉镯是上等货。
反观严敏自己,头上别的发钗还是多年前允弦送的平等货,就连那钱袋子也是今儿个早上允弦非要给的,也没啥稀奇的……
等等,允弦给的钱袋子?
这段时日允弦的进账,多半都是宫里那位主儿赏赐的。
那会子出门的时候严敏还看过的,钱袋子里装的那些大小一致浑圆的银锭,应该基本上都是银……
“谁派你来的?”严敏看了地上刚被差扣上镣铐的小贼问道。
那人冷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严敏一眼后,便再也没有下文。
当苏娘子听到了严敏的话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换做是寻常的小贼怎么可能会有这等的手,且上还藏匿有暗!
“带下去好好审问,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县主拿你们是问!”苏娘子说着,朝着那几个差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先将这小贼带下去。
严敏一直都在思索着,这银被去有什么用,直到打开钱袋子,再仔细看了看,每锭银子的底下都有一个编号。
也就是说,朝廷发给谁的银,用在何,只要一查便知。
若是有人想要用这银做坏事栽赃陷害呢?
当下允弦才刚刚考上状元,得了个芝麻小儿,且还没有上任又能妨碍得了谁?
“敏敏,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是人指使呢?”孟庆梅还有些拎不清,站在一边儿上小声暗的对严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