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说完了这番话后回眸同那长安等人对视一眼,一群人哄堂大笑。
不过那硕王末了又加了一句,“是真是假,还得再看看才能辨知,本王倒也没那么蠢对他是实打实的相信。”
长安听到此番言论后,便连忙火速转同后的人嘱咐道:“听到殿下的话了么,日后还是要派人盯着那小子,千万别让他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什么差池了。”
“不过,殿下要我说这赵大人也着实是够蠢的了,人就在自己家院子里的地牢里看着,我就离离脚儿的功夫,可就被人带走了?这一夜,他们竟然毫无察觉的就让人给跑了?”长安说话时还一脸的惋惜,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说起这儿,硕王心中甚是窝火,他冷哼一声一手握重拳锤在了桌上:“那群乱党只怕是和我们当朝的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何赵府的一切完好除了人和税收账本丢了,别的什么都没丢?”
“殿下,这事儿也不能只听那赵大人的一面之词,赵影那人吃的脑满肠的,兴许是往自儿个兜里揣的多了,更不敢将此事揭开放在台面上说,正好借着此事,借口被盗。”长安一脸认真的看着硕王,一字一句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其实长安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硕王气急败坏的一手抚着胡须,注视着正前方。
……
历过先前太学府的夫人妻妾顾那一遭之后,严敏这小铺子的生意,那可是蒸蒸日上,一日更比一日好,不过碍于天气炎热,也没敢多做一些护肤品。
今儿个也赶巧趁着东西卖完之后便早早收拾了东西,打道回府。
直到夜幕降临时,苏允弦这才只一人骑马从外归来,一门便看到空空如也的小木桌儿,他不问道:“今晚还没有给我准备晚饭?”
严敏闷哼一声,回眸白了允弦一眼:“想吃啊,想吃去醉香阁找那位姓赵的姑娘给你做去呗!”
说完严敏故作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儿,疾步上了。
苏允弦也跟其后,装腔作势要同理论道:“你这人真是蛮不讲理!要跟我爹娘告状也就罢了,现下还动不动张闭的提醉香阁,醉香阁的事儿,你难道打算说一辈子么?”
一门,严敏便迅速关上了门窗,将早已做好的小面还有‘麻辣香锅’端了出来,一脸窃喜的看着允弦对他挑了挑眉,“这是今儿个醉香阁里的姑娘去我那买东西,留下的。”
苏允弦忙接过敏敏递来的香囊,他一边吃饭,一边拆开那香囊仔细看着里面的字绢。
‘于然等人已被救出,此时安全,但不宜见面,时机时,自会告知。’
看到这一排小字儿,苏允弦这心底可算是长吁了一口气,压着的那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能够得以落地。
“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么?”严敏有些不知所云的仰头看着允弦问道。
苏允弦轻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敏敏你这几日带那么多的竹子回来做什么?”
说罢苏允弦手指了指窗户边儿。
正好此刻严敏还要接着忙活的‘差事’,于是一边儿弯腰砍竹子,一边儿念叨着:“这竹子里面加上棉芯儿,外面就基本上听不着咱们说话了,我再给那窗户沿边上都上一些竹片儿,这样可以防贼。”
竹子里面加上棉芯儿,也亏得这法子敏敏能想得出来。
有了允弦帮忙,不足半月的功夫,严敏可就把竹苑这小院儿上下都又‘重新’装潢了一番,每一扇墙前面都又加上了一层竹子。
“姑姑你弄这玩意儿做什么用啊?”严锦玉跟在他姑姑后,喋喋不休的追问道。
“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多加一排竹竿儿那不是方便更凉快点儿么。”严敏也是放心不下锦玉这张,万一这小子若是说馅儿,那岂不是全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