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这几人来到铺子里后,装模作样左瞅瞅右瞧瞧的,若这几人不是南竺人的话,还真要以为,这指不定是哪家铺子派来的小‘细作’,‘商业间谍’呢。
“瞧瞧们还在前面逛街呢,我还当这醉香阁的姑娘多阔绰呢,还不及城东边儿那几家青的姑娘们大方呢,每回来我这儿买鞋垫儿,那都是十几双十几双的买,你说,们难不买回去都不洗的么,穿穿就扔了……”
这街口的市井妇人就是如此,一攀扯起来,聊的就是些这家长里短的。
严敏私下里用手在香囊里了,果不其然,这里面‘另有玄机啊!’
下午时分,严敏给铺子里的货卖的差不多了,便去了一铁匠那,找人打了十几个捕夹子,又买了一些砍刀啥的,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往回走。
锦玉为了安抚姑姑那‘伤的心’,这几天也是出了奇似的回家的早。
一见着他姑姑手里拿着的家伙式儿,锦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姑姑,使不得,使不得啊!这还没到那地步啊,怎么说先前你也跟我姑丈,你俩是恩爱有加,你何至于对他下死手,他对不起你,你也要念在我苏,和我山爷爷的份上……”
“起开。”严敏不白了锦玉一眼,这小子的脑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难不他觉得,自儿个买这些东西回来就是为了弄死允弦的?
“使不得啊!亲姑姑!”锦玉抱着允弦的大,扑通一声跪倒在的前。
树梢上盯梢的那几人对视一眼,一脸难以置信的互看了一眼。
……
硕王府。
长安接到了函,前来禀报,他看到函上的容后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了。
“这村妇就是村妇,难登大雅之堂,那雅兰公主当初和亲嫁去北沁,北沁王不也三宫六院妻妾群么?一个小小的村妇,怎还就眼里容不得沙子了呢。”长安笑的前仰后合的将那函递给了硕王。
硕王一瞥,脸上笑意更甚,“我就说是裴相多虑,苏允弦这小子,家底儿一清二白,怎还能勾搭上南竺人?这,这不是天方夜谭,不过,男子嘛有所求,倒也是常事,谁愿意一辈子就对着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