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萧逸那一脸失,严敏的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还居然敢说允弦弄虚作假,一看这小子就是没有历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钢铁是怎么炼的!
“对于时常练武之人来说,这本不算什么。我与那大高手相比,也更是相差甚远,不过只是区区投壶罢了,萧兄啊萧兄,何必放在心上。”苏允弦手将一直拉着他裤儿不撒手的包儿给抱起揽怀里,接着慢悠悠的说道。
练武之人?还能有这般能耐呢?
萧逸吃了瘪似的站在原地,那杯水,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心里刺挠的就跟猫挠痒痒似的甭提有多难了。
“行,今日属实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我也承认了!我认栽了!”萧逸长吁一口气后,抬眸瞪了苏允弦一眼又道:“只是投壶不如你,那又能如何?文试,你能不能比得过我,还难说呢!”
这萧逸一副有竹的口气,像是对这次小测的文试势在必得似的。
一边儿上的严敏不蹙着眉头,不联想到了一点儿,在这个时代,考状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像是有的时期,还会区分什么文状元,武状元,在这儿,武功可能就像是加分项一样的存在,若像凭借以武力考取状元这种,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加上朝局动不安,这朝外高手云集,恐怕是真要推举个什么武状元之类的,那武功高强之人岂不是都要去考功名做大儿了……
可惜了呀!
“那又能如何呢?”苏允弦轻飘飘的一句话,险些没有给这萧逸气的半死。
纵使萧逸是文试比得过苏允弦又能怎样,太学府一不给个功名,二来又不给什么赏赐的。
萧逸气呼呼地连连大口着气,接着又大声嚷嚷道:“你这练武鄙之人,我同你讲不着,你简直没理可讲!”
“我看不讲理的人是你才对,先是投壶输了就猜忌旁人是不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纵使投壶给你赢了,你又能如何?文试赢了我,你就能从秋考的那些考生中脱颖而出,一举夺魁拿下状元?天方夜谭!”苏允弦的话对于这萧逸而言可是句句诛心,怼的萧逸可是哑口无言的。
萧逸沉默了半晌,长袖一甩恼怒的对其说道:“我走了,二位早些歇息吧!”
瞧着萧逸落寞离去的背影,苏允弦心底亦不知有多解气,谁让这萧逸自讨没趣找上门来讨辱呢。
在回去的路上,萧逸一边走着一边反复的思虑着苏允弦刚才说的那些话,要知道,他心中最为看重的就是考取功名一事,别的也无所求。
这些年来苦心求学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踏上仕途,能做个清正廉洁的好,好为百姓谋利造福。
一回到萧府,萧逸前脚刚门,便连忙喊来小厮丫鬟:“这几日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那些书呢?可送来了?”
“爷,您不是都已在太学府念书了么?据闻你还同那小世子爷在一块读书呢,那些书,岂能抵得上太傅大人亲授?”小厮跟在萧逸的后,一头雾水的询问着。
萧逸到底是气方刚的年郎,他这火急火燎的回家,第一件事就打算将先前还未看懂的那本古言杂论给攻克了,听闻小厮这么问,心中更是气恼。
“书中自有黄金屋,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全指先生教,那太傅手下的学子有多,可是各个都考上状元郎了?”说完,萧逸还有些气恼的回眸瞪了小厮一眼。
一边儿上的小丫鬟自知他家爷这脾,一进门就气呼呼的,这多半是在外面吃了瘪,了什么委屈。
想来也是,太学府的学子众多,且各个都是非富即贵,‘能人异士’也更是不在数,他家爷在乡里的时候确实是名列第一被乡里乡亲的称为萧小神,可来了这儿,那可不同啦,这里可是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