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效力,还得懂音律啊?难不遇到什么重要日子,还要员去吹个曲儿奏个乐,那不是秦楚馆里的小歌姬才学的……”萧逸那直子,心里憋不住事儿,一个没忍住便直接对宋乐师怼道。
彼时的宋乐师气的脸都绿了,边一度唏嘘声不断。
“音律可是高雅的,枉你也是读书人。”宋乐师看着萧逸,恨得牙直痒痒,奈何他为教辅,却又不能做什么只好将心底的这口气压下憋着。
躲在暗的白先生看到这一幕,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儿来了。
苏允弦也在憋着坏笑,文人雅客聚集在一起都一定要懂音律识五书么?
非也,其实他也不是这么认为的,只是,萧逸替他说出了心底话,他还是着实钦佩这位哥儿啊,也不知何方神圣,竟这般的直烈。
临近快要下课时,白先生专程给苏允弦到了一边儿上去,“苏允弦,来你过来。”
所有人都朝着苏允弦投去了注目礼,大伙儿都在寻思着,指不定这白先生要给苏允弦安排个啥好事儿呢吧!
唯有苏允弦这心底是门清儿,白先生单独他,能有啥好事儿?
“将这篇文章回去默写百遍,明日拿来我要收。”白先生说着,丢给了苏允弦一竹简,上面还泛着一层白儿。
默写百遍!
后一片惊呼声。
接着,白先生转过来笑地看着众人说道:“为男儿自是应当顶天立地,敢做就要敢当,敢迟到也要敢认罚才是,不然对待别的学子便是不公,尔等下次若是也想迟到,早点同老夫知会一声,老夫也好多挑选些文章给你们。”
那么厚重的竹简回去默写百遍!
这搁谁上谁得住啊!
“先生教育的是,学生谨记在心。”苏允弦默不作声的将东西收拾好搁进了自儿个的小挎包里,转便朝外快步走去。
对旁人而言,默写百遍那已算得上是厉罚了……
可是对于苏允弦来说,他跟了白先生这几年,早就已将罚写当做是家常便饭了。
从太学府离开时,苏允弦瞥了眼外面的时辰,今儿个下课晚了些,亦不知这会儿赶过去接敏敏,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