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太子是这般迫不及待要登基了?陛下的子骨可好着呢,这可命你宫前来一探究竟了?”
此时皇帝昏厥不醒,照着李贵妃心中所想,这皇帝怕是再难醒来。
在此刻于这皇太孙撕破面,也没什么。
听着李贵妃言语刻薄,元清逸倒也未恼,他拍了拍手命人将他带来的‘名医’从门外领进门来,“当务之急,还是应以皇爷爷的子要,于是清逸便从外面召集了些能人异士……”
“陛下乃九五之尊,岂能让那帮乡野村夫看诊?太孙究竟所安何心!”李贵妃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上,怒不可遏的对其吼道。
“方才清逸在外面时,便听闻医所言,说皇爷爷当下是药石无医。可清逸不这么以为,清逸的子不也是缠绵病榻多年,今年来才有好转,这全亏了府的府医所治。只是让他来帮皇爷爷瞧瞧,娘娘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元清逸的表现淡定从容,他以四两拨千斤之力轻蔑一笑,又道:“娘娘这般阻挠,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娘娘是盼着皇爷爷不得好。”
李贵妃此时此刻心急如焚一般,方才跟那帮臣所言,其实皆为虚,早已派了自儿个贴己的人去请了三皇子宫。
可当下,没有三皇子在,一人,只怕是难能拦得住这元清逸。
“进来吧,帮皇爷爷看诊,出了任何问题,乃由我一人担着!”
话音刚落,接着又有太监站在门外高唤一声,“三殿下觐见~!”
……
这一夜,苏允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难以眠,他躺在房檐上着城的方向静观其变。
竹苑这还有不皇太孙留着的暗卫,倘若要是他有所需,必然会将这些暗卫调走。
既然相安无事,便足以说明,这宫并未发生宫变。
待他再睡醒时,已是次日晌午了。
“允弦快些起来吃饭了,今天晌午,我亲自下厨,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鱼,还做了一些麻辣拌!”门外传来了敏敏的拍门声。
苏允弦迅速的穿起,他忙不迭的拉开门往外走去,开口便是询问:“可曾听闻那城发生了什么变故,或者,他有没有派人来通报什么消息?”
“没有啊,你怎么了?”严敏的脸徒然一变,难不是宫里有了什么变故?
那谭熙儿……
听闻此话,允弦这才放宽了心,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刚刚说你中午做了什么?”
“我做了好多好吃的,赶洗漱完了下来吃饭啊。”说着,严敏又恢复了以往绪,笑地往下走去,对着院子里的容烟说道,“容烟姑姑,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吃饭的时候,苏允弦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他的线人先前打探过关于宫里那边的消息。
据闻那皇帝子骨儿一日不如一日,临近病膏肓,看着五脏六腑元气散去,每日大补的补药口,却也是无济于事。
容烟分明已离开了宫里,又为何……
这症状倒不像是患病,像是被人下了毒。
若是南竺的大王子所为,此举更是难以理解的通,虽两国之争,可这老皇帝在世时,一直都是要力求稳中求胜,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的场面,所以对南竺是一再忍让。
倘若这老皇帝下位……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瞧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严敏夹了一块鱼放了允弦的碗里,接着一脸惊诧的看着他询问道。
苏允弦摇了摇头,他看向容烟,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岂料未等着他先开口,容烟倒是抢先一步,“我有件事,想求你们帮个忙,我离开家乡太久,在这京城住的属实不大习惯,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