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宫机重事,更何况事关皇家面的事儿,究竟是谁泄出去的。
他怎么知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说。”苏允弦边说着,边对那柳四娘和柳五娘使了个眼,暗示让们先行出去。
可第一个迈打算出门的人,竟然是严敏。
苏允弦见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敏敏给拦了下来,“你又不是你们,你是我们。”
啧,这小子现在学的可是越来越油舌了!
严敏手轻轻地在他的脑门上敲了敲,接着说道:“我看着茶壶里面也没多茶了,我去出去帮你们准备些茶水,待会儿就回来。”
赶巧了这时候严敏推门走出屋去,正好就瞧见了门口趴着的俩人。
柳四娘和柳五娘俩人正趴在先前严敏跟允弦窥他们的时候,在门上的那俩窟窿眼儿,正在往里窥呢!
“也不怕着你俩的脑袋。”严敏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俩姨娘,这简直就是俩活宝。
出去倒了壶茶再回来时,这二位姨娘已不见踪影了。
“这件事重要么,你不是说你要帮我跟我王兄联系,现在你又问我这件事做什么?”
彼时,容烟正和苏允弦二人对立而坐,虽然眼睛是瞎了,可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这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肯费力收留你在此,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发自善心,我自是看不惯贵妃的做派,只是想借着公主的手……”苏允弦边说着,边默不作声的从严敏的手里接过茶壶。
此时的容烟已是陷了一种绝地,不清楚面前这个做苏允弦的男子的为人。
更是不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做他的这个出头鸟会沦落什么样的结果。
可以说,现如今的容烟就好像是苏允弦案板上的鱼一般,只要苏允弦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至于死地。
“我有个条件,你想让我揭发那一切幕后真相,也不是不行,必须要我见到了我的王兄,我要确保我自己的安危,否则,就算你现在把我送往大理寺,我也不可能会揭出这一切的。”
让严敏觉到难以置信的是,这两人这么快的时间,这可就算是已达了统一战线了?
这日苏允弦和容烟的谈判之后,他随后的日子里逐渐变得忙碌了起来。
见着苏允弦只口不提要回去徐州的事儿,纵使现在严敏心里着急,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时不时的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看路上人来人往的街道,好一解相思之苦。
时隔几日之后,苏允弦出门一趟再回到客栈的时候一脸喜。
严敏正在下的后院儿里捣鼓着东西,累的满头大汗,赶巧儿一抬头就瞧见了允弦兴高采烈的门来。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严敏抬头扬起袖了额前的汗珠儿看着允弦问道。
“南竺的那位接到了我们送去的函。”
这可是好事儿一件,若要是那大王子答应了要接容烟公主回去,势必得先过苏允弦的手。
如此一来,宫里的那些丑闻,都要被一并揭穿了。
严敏努努,不过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来呢,你们不是说那人子险狡诈。”
听到了敏敏的话后,苏允弦醍醐灌醒一般,私下里呢喃一句:“坏了!”
那南竺的大王子接到了函之后,让人送来的回信儿也就只是说以待考证,需要容烟的亲笔书信。
可是然而看起来京城四通八达,每家笔墨斋卖的纸笔都是不一样的。
若是那南竺国的大王子派人顺着书信的信纸,再从这周围开始搜查,想要找到容烟,简直轻而易举。
毕竟这对于苏允弦而言,不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