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算是对谭熙儿最大的保护。
现下的谭熙儿本哪里有心思玩乐,见着闷闷不乐的样儿,想到允弦在考场待了几日,严敏做出了决定,在南安休息一夜,回家再等放榜。
夜深人静,严敏有些不放心谭熙儿,所以便打算同谭熙儿继续睡在一起,但想到允弦才从考场回来,临睡觉前,又回他们那屋坐了会儿。
帮允弦点燃了檀香,又整理了床上被褥,接着说道:“那日你去考试,前脚走后,元清逸便来了。”
“他来找你,想让你游说我做他的门客?”苏允弦一语中的,直接说出了那日元清逸来时目的。
严敏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他还要将令牌给我,说是作为诚意,我婉拒了。”
“区区令牌有何用,我要的……”苏允弦说到这儿,他的眼睛往窗外瞄了一眼,接着起关好了门窗,又检查了一眼外面。
“我知道,你要的是将那些人一网打尽的证据,现下,还急不得。”说着,严敏帮允弦添上了一杯茶,接着又道:“他说,京城外的考试于你而言不在话下,但到了京城,你会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天下之大,才学在我之上的人,何其甚多,敏敏何必放在心上。”苏允弦轻手在的肩上拍了拍,示意宽道。
“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严敏犹豫了一下后,这才缓缓开口:“我想知道,谭家的事儿。”
明白允弦迟早都会和皇太孙联手,现下联想到了那日,皇太孙给的令牌……
也许那日收下,遇上了谭熙儿让拿着令牌去京城求,起码保着家人命,哪怕流放也要比满门抄斩的好。
只可惜,严敏对这谭大人的了解甚。
苏允弦提及此人,直攥着拳头,他闷声说道:“他那是罪有应得,来日方长,回家后我且同你慢慢说。”
见着敏敏面难堪,苏允弦转一把牵起了的手,接着又说道:“谭大人是罪有应得,可他养了个好儿,我知道你们二人好,也并不是什么恶人,才动了些手段收留下。”
听到允弦这么说,严敏才松懈了一口气:“我去看看,我怕,承不住,会做傻事,今晚就委屈你自儿个暖被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