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对秋漫是激的,但只是激而已,心底还是偏向于林月儿能和徐止然一对。
张老爷所说的容,对张夫人来说无异于一道惊雷。
“那秋漫竟已婚嫁过一次,怎么配得上徐公子?”张夫人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看来月儿与徐公子的好事能。
等夜里用膳的时候,再推波助澜一下,肯定能。
张夫人的笑意还未在脸上停留多久,就听张申继续说道:“依我看啊,止然这孩子对秋漫很不一般。”
“哪儿不一般?止然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宽厚的,平常话不多,也不会提要求,但心思很细,总是能够照顾到旁人的,秋漫是他曾的大嫂,虽说已和离了,但总归是他曾的大嫂,同在翔镇上,对颇为照顾,也是应该的。”
张夫人并不认可张申的话,徐止然对秋漫不同,肯定是因为他哥哥的那层关系,徐止然这么好的一个人,何必喜欢秋漫呢?
张申素来对张夫人千依百顺,听这么说,也不再反驳,笑呵呵的换了个话题,“年轻人的就让他们自己去把握,我们没有必要手。”
张夫人转走到窗台边,摆弄着还有一线生机的兰花,眼里满是心疼,不过是病了几日,府中竟连一个会打理兰花的都没有。
张申知晓心疼这几株从西域送来的兰花,整个晋国都找不到几株,一直很努力的帮浇水,奈何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娇弱了,水浇多了会死,水浇了又会干枯,难伺候得很。
“多亏了秋姑娘帮忙松了松土,还施了一点,才使得这兰花起死回生,想来应该过不了多久,这几株兰花便能活过来。”看着兰花一点点长大,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张夫人怀里抱着花盆,回首讶异的看着他,“你说这几株花是秋漫救活的?”
“是啊,府中的人束手无策,没有一个人能想得出办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是救活了这几株花。”张申提起秋漫,总是眉飞舞。
张夫人脸微沉,有些吃味儿,“张口闭口都是秋漫,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就纳了当侧房好了,反正你这么喜欢,我也不介意屋里多一个妹妹。”
是个明眼人都能够听得出来在说反话,要是真顺着说的做,恐怕宅子不得安生。
张申笑着轻拥住,好生哄着,“夫人误会了,我对秋漫就是欣赏,哪儿还有别的心思,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你怎么能怀疑我的真心?”
听他这么说,张夫人心里舒坦了。
“月儿的婚事老爷可得记在心里,我们家只有儿子没有儿,要不然这亲事就我们自己上了,哪儿还得到月儿那丫头。不过月儿是我表妹,要是能得到止然的亲睐,到时候肯定会照拂我们张家的,我们京城的生意不就好做得多了吗?”
张夫人看着年轻,久居深宅,其实很有一番商头脑,张家能到今天,不了张夫人四打点的功劳。
晋国最为繁荣的地方就是京城,人口最多,济最发达,生意好做,钱却不好赚,很多生意都已被达显贵垄断了,就算他们张家的货再好,也没有市场。
要是能得到止然的帮扶,他们肯定能在京城赚得盆满钵满。
张申难得对的提议有些反,不过没有在脸上显出来,“这事儿啊,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们的生意不好的吗?没有必要一定要在京城闯出名堂来。”
张夫人抱着花盆走开,声音凉了不,“今年晋国什么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四闹饥荒,生意多难做?一开始想着是家中风水不好,修缮下房子令生意风生水起,不曾想又摊上这么多事儿,你要是再不把目放得长远一些,我们布庄的生意很快就会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