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转念想到晚上可能得通宵,现在不睡子可扛不住。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去睡一会儿,等晚上的时候再和老爷商量房子的问题如何解决。”
为了晚上的状态能好些,张老爷为秋漫准备的客房尽可能的舒适。
如云的锦被盖在上,令很快便进梦乡。
这边秋漫睡得香甜,徐府却在酝酿着风暴。
阿和将秋漫吩咐完整的复述一遍给徐止然听,“秋漫姐说还有要事得做,让我和徐公子说一声,今晚不回来睡了。”
“那在何休息?”徐止然看着满桌的菜,神稍显落寞。
“秋漫姐说张老爷会给安排住的,徐公子别担心。”阿和说完就要上找阿冬,却被徐止然再次喊住。
“有说住几天,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问题倒是将他问住,住几天,什么时候回来……秋漫姐没说啊。
“应该是什么时候解决什么时候回来吧。”
恰好飞鸢端了鱼汤从厨房出来,的看了眼爷黑如锅底的脸,深深的叹了口气,“秋姑娘才住进来一天,怎么快就不想回来住了,是不是嫌弃在这儿住得不舒服啊?”
阿和挠了挠头,憨傻的笑着,“张府再怎么好不是自己家,肯定是这儿住得更舒服一些。等张府的事儿办好了,秋漫姐自然就回来了。而且这儿我们可是一口气了三个月的租金,秋漫姐怎么可能不想回来呢?”
飞鸢将鱼汤放下,招呼徐止然吃饭,“爷,吃饭了。”
不过,徐止然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夜里,他独自一人离开,打算去张府见秋漫一面,就想问清楚为何不愿回来住。
他一早醒来便得知秋漫带着阿和已出门,连饭都顾不上吃,等了一天,再次得知竟然不回来睡了。
不是故意躲着他还能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他是徐止归的弟弟,所以就百般不待见他吗?
张府,秋漫睡了一觉醒来天已完全黑沉下来,屋里烛火燃起,门口响起管家的呼唤声。
“秋姑娘醒了?”
秋漫打开房门,便见管家怀里抱了一堆的东西,有黑驴蹄子,有糯米,更离谱的是,他端了一大碗的黑狗,腥气刺鼻。
“管家,你这是……”
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眼前的状况,管家便将怀里的东西一脑的全部都塞给,“今晚秋姑娘不是要除邪祟……不对,弄清楚屋子‘闹鬼’的原因吗?就怕是真的邪祟,所以就命小的送些东西来,希姑娘不要嫌弃。”
秋漫哭笑不得的将东西收下,敢笃定不是邪祟作乱,这些黑驴蹄子和糯米之类的东西本就没有用到的必要。
管家见将东西放在桌上,瞬间就拉着张脸,“秋姑娘,这个东西我跑遍十来个集市才找到了,你就这么放在桌上,不太合适吧?”
秋漫想了一会儿,为了不辜负他的好心,便将这些东西重新抱在怀中,“那我带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管家的脸好看了一些,“走吧,我带秋姑娘去主殿,也就是老爷的房间,总是会在晚上听到那莫名其妙的声音。”
“只有主殿听得见吗?”提到正事,秋漫逐渐忘记怀里抱着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也不是,只是主殿听起来更响亮一些,其他屋听得不太真切。”
“那有没有可能,出现奇怪声响的只有主殿,其他屋的只是主殿传去的回声呢?”
“不是的,其他屋也会响,此起彼伏的,听着怪瘆人的。”管家加快了脚步,每当夜里的这种时刻,他都会和一些阳气旺盛的家丁在一起,艰难的度过每一晚,“而且每一次奇怪的声音都是子时响起,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