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间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里间还有一个人在那边听,而是宣泄着自己的绪。
阿喜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完,大太监的眼中闪过挣扎和犹豫的神,最后留下来的是懊悔!
“当初的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给我下药了!天地可鉴,我对你从来都没有过那种想法!”
大太监已被阿喜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阿喜步步:“你口口声声说着对我没想法,那第一次是被下药了,第二次第三次呢?还有之后每一个你我过来你房间的晚上呢?”
“你现在里面床底下的那个箱子里,还有你专门购置的‘助兴’件,你敢说,你对我没想法?”
不愧是有人对峙,都不需要徐止然做什么,两人一开口就是一个又一个劲的消息!
徐止然听着便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床底,还真就看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单就从那个木箱子的体积就能看出来,里面的件一定不……
联想到刚才阿喜的话,饶是见识并不算的徐止然都不由得叹。
好家伙……现在的人可真会玩。
他之前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太监找对食,对大太监会找对食的行为也不奇怪,男人人也都可以。
但还真没有想到,大太监这样的人,竟然会栽到阿喜这样的小狐狸上。
联想到大太监进门之后的第一句话,似乎栽得还不浅。
“我……我……”大太监被阿喜的话给惊到,他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结了好一会儿,却是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是你对我下药了。”
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自认已在皇宫中这么久,酒量并没有这么浅,而且平日里是真的只把阿喜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来看到……
谁曾想,那一日他不小心喝了阿喜递过来的酒,之后便意识模糊。接着便是被阿喜“有孝心”地送回了这里,接着……便是一夜未眠。
在事后,大太监自认自己不是人!也绝对对阿喜没有那个想法!
阿喜也说那一晚是意外,大太监就以为事能够这样过去……毕竟大家伙都是阉人,其实也没有什么清白可言。
谁曾想,“意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来了,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在和阿喜单独相的时候,都有了冲动。被冲动带着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放纵,到了最后,大太监就连自己都接了“自己就是对阿喜有想法”的这一个事实。
他甚至还想,若是真的有一天晋帝放他出宫,那他便带着阿喜一起,两人好好地,可以住偏远一些,隐姓埋名。若是阿喜喜欢小孩子的话,那他们二人也能够领养几个。
但没想到,梦破的那么快。
“是啊,是我对你下药了又如何?”
“是我着你给晋帝吹耳旁风了又如何,大公公啊大公公,别忘了你现在和我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我的好义父,你别以为替我做了一件事之后就能算了。”
“睡了我这么多次,一次还债可不够哦~”
阿喜此刻的鬼魅形象和往日的他大相径庭,徐止然也从两人的对峙中明白了事的来龙去脉。
看来,幕后让大太监给晋帝吹耳旁风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阿喜。
只不过……阿喜究竟是谁派来的,这里面又埋藏着什么谋诡计,还得再想想。
“不!我是不会再替你做事了!”
令徐止然没想到的是,大太监这一次竟然十分地坚定。
“我之前在皇上的耳边鼓吹徐止然那些手下的不好,已是我所做的最出格的事!我是不会再背叛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