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对大武帝来说倒像是打个掌给个甜枣。
先前“假徐止然”的事被发现了之后,再拿之前事的解释来搪塞过去,然后直接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这一番作下来,就已足够让人忽略那一桩“假徐止然”的事,甚至说直接将这件事给坦诚地代了下来,也是给后面事做一个浅浅地铺垫。
这样一来,“假徐止然”的事就会直接为过客,然后重新,开启新的事。
不得不说,若这些都是方山的计谋,那大武国的人海真是被他给耍的团团转。
但这也正是大无帝困扰的一点:若方山已暴了自己的想法,那他们作为大武国的人是绝对不会支持。
但是偏偏现在方山每一次的信笺,包括说每一次信笺里面的话,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心的想法,而且几乎所有都是为了大武国所想所设。
这对于大武帝来说,简直没有能够怀疑方山的机会!
“你们说,这一次我们还能相信他吗?”
大武帝自己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干脆就将问题抛给了另外两个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是离这件事远些的人,没准更能比自己看得清里面的东西。
“臣……以为能。”
在大武帝抛出问题之后,最先回答的人竟然是文臣,
“方山那个家伙的子,不是会反叛的那种。”
“而且他既然已胆大到敢来向皇上你借人,那就一定有他自己的底气。”
“臣以为,他若是没有算盘,也没有想法,应当是不会做这个决定。”
文臣想了想,看向武将,在对方“你看我做什么小心我揍你”的目中开口:
“而且,若是真的怕方山有二心,这一次可以直接让武将带着人去晋国那边。”
“既然方山想要兵力,那我们就给他兵力!至于这兵力他究竟能不能用,够不够那个用的资格,还得砍我们的武将大将军如何评判。”
武将没想到,这原本不是还在讨论方山讨论的好好的,现在竟然要把自己给投过去。
大武国这边又不是没有事他能做,为什么要将他赶到晋国!
而且还是给方山那个家伙做手下,到时候什么事都得听他的,那就无趣极了,什么都按照规矩来做。
大武帝听了点点头:“这主意倒是不错。”
“臣以为……不可!”
武将才不想听文山的发号施令!他连连拒绝!那头摇的简直就像是一个拨浪鼓一样。
“为何不可?”大武帝和文臣都把脸转了过来,看向武将。
“方山这一次请求的势力是完全他掌控的那种,我若是去了,那不是什么都得按照他的习惯来?”
“而且,我们现在不是还不明他的份,怎么能够将如此重要的兵力放在他的手里?”
文臣听着旁边这个家伙叽里呱啦地一大堆,听消化完了,听明白了之后文臣觉得武将可能是真的没有了脑子。
“我刚才说了,你可以任掌管人的位置,到时候就连方山也拿你没办法。”
“朕知道你在怕什么,不就是怕在方山的手下委屈。”
大武帝很快就发现了武将绪中担心的点,他直接开口解决问题。
“那是你的兵,所以只听你的话。至于什么方山,你只是一个辅佐的而已。”
大武帝这也是摆明了没有像以往那般相信方山,否则的话也不会将兵的权力归在武将的手中。
武将和文臣两人对视了一眼,显然已从大武帝的态度中看出了一点端疑。
既然大武帝还是对晋国依依不舍,那他们也断然不可能拒绝大武帝的命令。
“是。”武将最终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