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两人拌完,几个妇人们脸各异。
“哎呀我说,既然秋丫头已和你们家和离了,就各过各的好了,还一直说秋丫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的,未免有些不地道。”
“就是啊,当初秋丫头为你们家做了不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再这么揪着不放,倒像是你刻薄了。”
“秋丫头有句话说的没错,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儿子的学业吧,这么多年怎么就是考不上举人呢?这么多年待在家里,也一分钱没挣吧?”
“还真别说,徐家的二儿子徐止然,相貌堂堂,在京城混得也不错,赚的钱都往家里送了,要不然那么贵的笔墨纸砚,什么家庭卖得起啊。”
“还真别说,当初要是秋丫头和这二儿子在一起,不一定就不会闹得这么飞狗跳了。”
村民的眼睛又不瞎,好坏都看得出来。
陈氏护短得很,就是听不得旁人说徐止归半个字不好,徐止然的确是有点积蓄,但儿子拿钱给娘,不就是天地义的事吗?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撸起袖子想要和们好好争论一番,被徐止归打断。
他最烦的就是有人拿他考不上举人说事儿,之前倒没看出来,木讷老实的秋漫这般伶牙俐齿。
“娘,别说了,我们回去!”
陈氏不说了,抱着洗一半的服回家了。
牛车已甩他们很远,回头看,只能隐约瞧见一个个小点。
阿和在车上听见秋漫所说,不自的竖起大拇指,“秋漫姐,你说得对,对徐家这种人就不应该客气。你和徐止归的事儿都已是老黄历了,们还碎个不停。见姐你生活过得好一些了,们便眼红的诋毁你,这世上哪儿有这种事儿?”
阿冬乖巧的点头附和,“是啊,他们说得太难听了。”
秋漫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反正已过去了,再纠结对未来的生活无济于事。
“阿和,你上的伤好些了吗?觉怎么样?”秋漫已很久没有看见阿和这般有神了。
“好多了,在清风寨的时候,大当家就老是说我的体是铁打的。男人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我还能上山打老呢!”阿和吹着凉风,畅快的说着。
阿和了下他头顶上的包,他顿时疼得嗷嗷,“你下手轻些。”
“不是说没事儿了吗?怎么还在逞能?”阿冬笑嘻嘻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跟在秋漫姐边,就什么都不怕。
好像秋漫姐什么事儿都能够解决,毕只会用蛮力的大当家还要厉害一些。
牛车在中午一过就到了镇上,他们先是将家铺开张,花了两个时辰将落满灰的屋子打扫干净。
租房的时候就是看中店铺地理位置好,二的阁有些小,睡是能睡人,就是有些舒展不开。
秋漫不忍心二哥这么个病人住在喧哗的闹市之中休息不好,神凝重道:“我们还得再寻一个住。”
阿冬打扫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神同样的凝重,突然从里将秋漫昨晚给的碎银子拿了出来,“秋漫姐,那就再给二哥寻一个住吧,我和阿和住在这个小阁里没有问题。”
秋漫拍了拍自己的荷包,“昨天给你的银子你收着就是,我这里还有,不过这个阁前房主是用人堆放杂的,住人太难了,夏天这么闷,住在这阁里还不如住在石桥底下。”
“不如我去码头搬砖吧,好像一天二钱银子,你们先住客栈,其他的事儿我来想办法。”阿和站了起来,他在两个子面前,是要挑起大粱了。
突然无比庆幸徐止然留了三百两给应急用,要不然真的是天天不应,地地不灵了。
“你还是一个病患,去码头搬什么砖?好好的养伤就是帮我了。”秋漫稍微打理了下自己就带着阿和出门找新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