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阿和听了想理论,被秋漫拦住。
“你们有手有脚的,怎么不能去田里打理?”
这些话秋陈氏可不爱听,一个劲的翻白眼,“之前可都是二弟做的,我们哪儿会干这种活啊。”
“二哥是一个人,不是供你们使唤的畜牲,以后的日子,二哥的事不妨你们心,你们的事儿也别想着占二哥便宜。”
日头从云霞冒出来,阳没有中午那般热烈,也怪晒人的。
不想耽误时间,越早出发越舒坦。
秋陈氏不想走,扯着的手腕理论,“不准走,你这野丫头天天在外头疯不够,还要将二弟带走,你这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你走可以,必须将二弟留下!”
只有秋进福还在家里,秋漫就不得不回来。
秋漫决绝的将自己的手从的掌心扯出来,还将拽得一踉跄,“你非要将二哥留下,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因为没得到有效的治疗而死吗?”
“瞧你这话说的,搞得我们见不得二弟好一样,二弟也是我们心头的一块,他病了我们能好?我这……这不是担心你们去镇上出了什么意外吗?而且,你们走了,爹谁来照顾啊。”秋陈氏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因为余瞥见秋老爹扛着锄头从田里除完草回来。
秋漫觉得这副模样有些奇怪,回头一看,果然是秋老爹站在院子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
“上哪儿去?”
“爹,我带二哥去镇上看病,村里的赤脚医生治不好二哥这么复杂的伤。”秋漫面对秋老爹与秋陈氏完全是两个态度。
谁让秋老爹是的亲爹呢?在这个礼教森严的时代,对亲爹不孝可是重罪。
有了上次被关进大牢的教训,打算将这个爹哄好,如此一来,办事才方便得多。
上前接过秋老爹的锄头和竹篓,帮他放好之后才接着用沉重的语气说道:“二哥已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清醒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半刻钟,要是再拖下去,二哥可就了一个废人。听村长说,镇上的大夫比我们村里的赤脚大夫厉害得多,我去运气。”
“嗯,去吧。”秋老爹同样担心秋进福的况,但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不知道如何与秋漫表达他对秋进福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