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发现,他上气十足,果然是个兵。
算了,两世为人,不和他一般见识。
县太爷实在不敢在徐止然面前造次,虽然已得到命令,不能将他的份公之于众,但总是会不自的看他脸行事。
这个年俊实在是太会来事儿了,拿了银票走人就是,还整那么多做什么?
“刚好五百两银票,好了,在我们的见证之下,聘礼钱也还了,没有秋漫你什么事儿了。”县太爷对秋漫笑嘻嘻,扭头看向年俊又迅速变了一张脸,“赶拿了银票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年俊不敢在县太爷面前嚣张,要是姐姐知道他做了这些蠢事,肯定会拔了他的皮。
他带着下人们灰头土脸的走了。
县太爷也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反而是拉着徐止然说了一些悄悄话。
秋漫跑到猪圈里看阿和的况,打得有些重,还好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阿和,你可千万不要有事。”阿冬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秋漫看得心疼,毕竟还是个孩子,见事儿是真的傻了。
或许是听见动静,阿冬艰难的睁开被糊住的眼睛,“秋漫姐,你没事儿拉?没事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还管我有没有事呢,你先看看你自己,明知道打不过还上去和他们打。他们是专业的打手,拎着砍刀,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就真的不怕死?”秋漫鼻头泛酸,很心疼他。
而且,他们两个都是孟海义的人,对孟海义更愧疚了。
“当时本就没想那么多,看见他们那么多人冲上人,我抄起家伙就上了,以前在寨子里,常看见孟大哥是这样的。阿冬姐,你也别哭了,哪个男人上没有一点伤?打着打着也就厉害了,以后就没有人能欺负我了。”阿和憨憨的笑着。
“不怕,以前有孟海义保护你们,以后我保护你们,不会再让你挨打了。”秋漫先是检查了他上的肋骨有没有断,要是断了的话,就得用担架,免得二次伤害。
要是没有断,两个人合力将他抗到屋子里去就行。
还好,肋骨没有事儿。
将阿和安置好,秋陈氏又开始碎,“秋漫,不是嫂子说你,你怎么天天往家里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