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还需要证明,你是不是自己人。”
朱山说话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自己人”三个字的读音。
徐止然明白,这表面上说的含糊,实际上这家伙的意思就是他需要自己的令牌。
那令牌则是他们酒馆暗卫份的象征。
如果徐止然还留着的话,那就说明他对晋帝还没有完全失去信心,如果丢了的话,那其实他们也没有必要和他继续聊了。
“喏,还在。”
徐止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东西,扔到了朱山那边。
朱山顺势接过,拿在手上证了一下那东西的真实。
他手上的东西其实也不是别的,其实只是一块小令牌。
令牌的花式十分特别,在正面刻了一个晋字,在反面还用不同的花字刻上了所属者的姓名。
这东西,就单单材质而言,便是独一无二的,本无法假冒。
朱山挲了一下手上的那东西,确认了一下真实之后便把那东西丢到了徐止然的怀里。
“等着,我去传消息。”
这话就说明,他们愿意帮徐止然当着中间的那条线。
能够做晋帝专属的暗卫,也有他们自行联系的本事。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朱山便有了消息。
他看向徐止然:“从道过去,那位愿意见你。”
徐止然点头:“多谢。”
“不必,希你能达所愿,毕竟我也不愿和你为敌人。”
朱山思索再三,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徐止然这一趟过来,还说想和晋帝见上一面,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想明白。
暗卫们和徐止然原本就不算敌人,自然是希他能够达所愿。
徐止然便顺着道,一路走到了皇宫中。
正如朱山所说,晋帝的确就在室那边等着。
而这件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书房。
晋帝就坐在那里,手上提着一壶茶水,正在给茶盏中倒茶水。
“参见皇上。”徐止然也不想行大礼,便双手作揖简单开口。
“都是老人了,何必生分,坐下吧。”
晋帝无奈笑道,然后招呼着徐止然坐下。
徐止然坐下,两人便面对面坐着。
他才发现,才这一段时间不见……晋帝已生了不的白发,就连神中也有几分疲惫。
“最近过的如何?”
这时候的晋帝不像是帝皇,更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在嘘寒问暖。
徐止然冷然开口:
“臣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