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的髓就是不能出自己的底牌,虽然手上有八百两,但并不想剩下来的三百两流秋进才这种货手中。
他们这种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就应该一文银子都不给。
秋老爹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周员外要是愿意给八百两,比五百两多了足足三百两。
“喂,你们一家子说完了没有?再拖下去天都快亮了。”年俊脸上又被咬了几个红的包,他烦躁的不停跺脚,“大人,还是直接把他们抓到牢里关起来老实一些。”
县太爷也等得快睡着了,小声询问徐止然,“您看,要么先将他们抓到牢里再说,毕竟他们看上去就像是拿不出五百两银子的样子。不管等多长时间,他们还是拿不出五百两,我等着没关系,不能让您也在这儿一直等着啊。”
徐止然缓缓蹙起眉头,秋漫在做什么?为何没有将八百两银票给他们?
秋老爹犹豫许久,最终认可了所说的,“嗯,五百两就五百两吧。”
秋漫将银票取出放在手中,故意遮挡银票上的数字,“爹爹,既然同意将那块地卖了,地契也要给人家吧?”
秋老爹放下烟枪,回屋去拿珍藏的地契。
这整个过程都没有只会秋进才等人。
而秋进才和秋进宝正在讨论,等拿到三百两之后要怎么花,是去镇上玩一圈,还是去吃个席面。
秋老爹走出来,将地契郑重的到秋漫手中,“银票既然在你手上,你就将那五百两给年俊吧。”
机敏的秋陈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扑过去想要去夺地契,被秋漫眼疾手快的收回怀中。
“干什么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把家里的地契拿走做什么?那地契可是要卖给周员外换八百两银子的,你怎么能拿走?”敢动的银子,肯定和秋漫翻脸。
“爹爹刚才以五百两的价格将那块地卖给我了,而那五百两,是要还给年俊的,所以说,地和银子,和你们没有半分钱关系。”秋漫对着们扬了扬地契和银票,扭头就走。
一家子的目汇聚在秋老爹上,“爹爹,你怎么能将那块地贱卖给秋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