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的出手,等意识过来之时就将手快速收回,当视线对上眼里如琉璃璀璨般的时,他便知晓,多余的安是没有意义的。
秋漫茫然的将头扭了回去,他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秋老爹撑腰,秋进才扶着秋陈氏的手从地上起来,指着秋漫的鼻子谩骂,“听到了没有?爹爹都同意这门婚事了,你还有什么好拒绝的?今天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堂你是非拜不可了。”
徐止然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猛地抓住他的手指头,又轻轻一折,啪嗒一声,听上去像是骨折了。
空旷的院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听着就疼。
“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县太爷还在旁边看着呢。你简直是不知死活!你这是不顾律法!”秋进才疼得飙泪,疼得舌头都捋不直。
秋陈氏扶住他的手,恶狠狠的等着罪魁祸首,“你这个天杀的,夫君这双手可是用来
徐止然勾了勾,一脸的“你们罪有应得”的模样,“按照晋国律法,婚配需得本人同意,要不然就按照贩卖人口定罪。”
秋陈氏没读过书,什么律法什么贩卖人口,本听不懂。去问问他们秋家村,哪一户婚嫁不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婚之前没有见过丈夫的数不胜数。
“你别张口就想糊弄我们,还晋国律法,难不晋国律法是你写的不?我只知道秋漫要是不停父亲长兄的话,那就是不孝,是要浸猪笼的!”秋陈氏的耐心被得所剩无几,趁其不备,将秋漫从徐止然旁扯了过来,“今天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去年府。”
徐止然瞟了眼当甩手掌柜的县太爷,轻轻的掩咳嗽一声,并给他递了个眼神。
县太爷如梦初醒,出来劝架,“好啦,别争了,你们这样像个什么样子!律法的确是有这一条,秋漫要是不同意,这亲是结不的。不如就把聘礼退了,免得这般争执不休。”
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应该在温乡里喝酒听曲儿,却要在这儿理家长里短的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