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翻了个白眼,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写满了拒绝,他到底从哪儿看出来他愿意听他劝说的?
徐止然低沉的声音响起,“别费劲了,无论如何秋漫都不会跟你走。”
年俊火冒三丈,怎么哪儿都有他?
他的目在两人上游走,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你们两个怕不是背地里勾搭上了?真有意思啊,嫂子和小叔子凑一,怕不是徐止归就是发现了你们两人的,才非休你这个妇不可。”
秋漫脸骤变,隐在袖子中的手缓缓收。
徐止然又丢出一颗石子,砸在他膝盖弯,年俊哎哟一声,单膝跪在秋漫跟前,“谁!到底是谁暗算本爷!”
目转了一圈回到徐止然上,“好家伙,原来是你这个畜牲对我几次三番出手,怎么?被我说对了,所以气急败坏了?”
他挣扎半响,没能起,只好仰视着他们。
秋漫居高临下看着他,脑海中不停回着他的言语,嫂子和小叔子勾搭上……
“我和徐止然清清白白,不过是你这个人渣做事太过分,谁都容不下你。”偏头看向县太爷,虽然不知道为何县太爷这一次没有帮年俊,既然选择帮,那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大人,事的起因过应该听明白了,年俊想要当着你的面强抢民,你作为父母,这种事儿能容忍吗?”
县太爷看了眼徐止然的脸,“不能忍,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忍,来人啊,把年俊带走,在这儿丢人现眼。”
眼看着有人来将年俊抗走,年俊不乐意了,“让我走可以,秋家将聘礼还给我,我就走。”
聘礼?
秋漫目灼灼的盯着秋进才,看得他心底直发虚。
“你背着我收了聘礼?”
“亲这种事不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我帮你收了聘礼怎么了?”秋进才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我不嫁,你把聘礼还给年俊。”面对这么一家奇葩,到深深的无力。
难怪当初在地牢的时候,年俊的人二话不说就带去拜堂,原来是因为秋进才早就收了聘礼。
徐止然似乎到的绪,偏头深深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