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轻呵一声,活动了下手腕,“带我见,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秋漫眼前画面一晃,便被徐止然带到后,男人动作行云流水,赤手空拳一挑八轻轻松松。
秋漫看得叹为观止,没想到徐止然有两手,比他那残废哥哥有本事多了。
当所有家丁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喊个不停时,年俊如梦初醒,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得一屁坐在地上。
“你,你小子知道小爷是什么人吗?”年俊气得呲牙咧咆哮,“等我把这件事告诉县太爷,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全家都会陪着你一起遭殃。”
“年俊,你又闹什么呢?”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一行人从黑暗中走出,将院子占了个满满当当。
年俊看见县太爷,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疾步冲到他面前,“姐夫,我来带走我的第十八房妾侍,他们万般阻拦不说,还把我们打这个样子。您可一定得为我们做主啊,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扬了扬自己的脸,又抬了抬软趴趴的手。
秋漫心里一,有些担忧的看了徐止然一眼,县太爷和年俊是一丘之貉,这件事肯定没办法善了。
县太爷环视一周,目在徐止然上落了落又移开,突然发怒,“谁是你姐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有事儿说事儿,你好端端的私闯民宅做什么?”
年俊愕然的瞪大双眼,不明白县太爷为何说这样的话,当初他们不是说好了,他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秋漫随便置吗?
这才多长的时间,县太爷怎么就变卦了?
“姐……县太爷,你可能没明白在下的意思,这个秋漫,是我的第十八房妾侍,前几天被黑风寨的资额人掳走,今天刚回来,我就想着把带回家去,这些人就拼死反抗,还把我的人打了重伤。还请县太爷为我做主,好好惩治徐止然这个贼人!”
县太爷抬手敲了他的脑袋,口剧烈的起伏着,严肃道:“你这是私闯民宅,赶把你的人清走,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要是不走,本只好让衙役送你走。”
县太爷心里委屈的,本来是在青喝花酒,是被徐止然一块玉佩给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