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自己答应下来的事,魏世隐也不想拒绝,更何况这件事对他来说,他也能够益。
只不过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可能需要提供一下意见。
魏世隐看向秋漫:“你觉得呢?”
其实从进了这里之后,秋漫是唯一一个没有开口的人,都是魏世隐和徐止然两边的人在那里开口。
但是他们似乎都遗忘了一件事。
那便是,架起两人之间的桥梁的人,是秋漫。
不管他们争辩与否,其实关切到更多的人,是秋漫才是。
秋漫一直站在那边看戏,把自己当作是隐形人一样,现在突然被到。
这种觉就像是一个在课堂上旁听的人突然被起来回答问题一样。
“我能怎么看,当然是觉得神医你悬壶济世、被放鸽子那么多天,脾气还那么好!厉害!”
听到这种习以为常,甚至说有些落于俗套的称赞,魏世隐抖了抖眉,忍住自己想一本医术朝着秋漫砸过去的无奈。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要在这里跟我装傻充楞。”
故作“开朗”的秋漫无奈的了自己的肩膀,然后开口:
“徐止然已是一个的大人了,他已有了自己做判断的能力和本事,甚至说他的能力和本事都比我高出一大截,所以我相信他的话和他的决定。”
“他应当也是相信自己的。”
“那问题来了,话说的最多的人往往最不自信,最茫然……”在秋漫开口说这个的时候,魏世隐还以为会从的口中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但是实际上,秋漫确实是瞎编乱造的了不得。
把话题放在了魏世隐的上,开口有点阳怪气的味道:
“我和徐止然二人都不心虚,但是现在开口最多的人,却是神医你……”
“不是吧不是吧,莫非真正心虚的人,其实是神医你?”
魏世隐额头青筋一跳,现在就是十分的后悔。
早知道当时就直接一走了之,总比现在在这里给人治病还得生气,简直是无语他娘亲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但是说出这样荒谬的猜测的不是别人,而是秋漫。
魏世隐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忍住自己心中那想要将这几个人扔出去的想法。
他开口,带着隐隐的怒气:“你说这些话你自己会相信?”
“嘻嘻,”秋漫笑了一声,“不信啊。”
算了算了,魏世隐在自心中努力平息自己的无奈。
他转头叮嘱丁一,决定跳过和秋漫的无意义的对话:“丁一,你去准备东西。”
“是!”尽管丁一的心中并不是很想服侍这几个外人,但是想了想,徐止然的病若是能早点好的话,那他和主子也能早点回去鬼谷。
想到这里,丁一的步子又加快了不。
“跟我走吧。”
魏世隐把目落在徐止然的上,示意对方和自己走。
椅在地面上咕噜咕噜行走的声音其实已盖过了人声,但是魏世隐却能够做到头都没有回就听到了后那些人跟着的声音。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来。”
“我们……”飞鸢就是那悄悄跟上去的那个,听到魏世隐的阻止,他下意识的想要争辩,想询问对方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
“再说话就不治了。”
魏世隐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直接让这飞鸢住了。
讨飞鸢也看到自己家爷冲着自己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让自己手。
秋漫也开口:“我们多都得相信魏神医的医品和人品才是,你觉得一个已在这里等了我们足足三天的人会想用这种本就不咋地的伎俩来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