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秋进才狗的附和道:“妹夫,以后常来玩,您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年俊眼歪斜的瞥了他一眼,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仿佛在说,谁是你妹夫?你也配?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秋漫这小娘们儿带回家。
眼看着三五个壮汉向秋漫而来,当时在大牢之中被带走的画面又涌了出来。命运一直被攥在恶霸手中的觉,真令人不爽。
下意识扭头看向秋老爹,“爹爹,我们家什么时候收他的聘礼了?”
秋老爹脸上有一瞬的茫然,秋进才抢先回答:“死丫头,你就乖乖跟着年公子回去吃香的喝辣的,问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还能害你不?以后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哥哥嫂嫂们。”
秋漫见秋进才眼神闪躲,心底升起一丝狐疑,盯着秋老爹,“爹爹,你真的收了他们年家的聘礼?”
要是真的收了聘礼可就麻烦了,不过刚才匆匆一撇家里伙食,并没有改善,不像是收了聘礼的模样。
闻言,秋进才抬手作势要打的头,“你这死丫头,和你说了你已是年公子的第十八房姨太太了,问那么多做什么?还不赶跟年公子走!墨迹什么呢。”
秋老爹用烟枪敲了秋进才的手,威严道:“年公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家并没有收你的聘礼。”
秋进才与秋陈氏脸大变。
年俊冷笑一声,歪着脖子恶狠狠道:“收了聘礼又不承认?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今天要么人,要么见!”
谁不知道县太爷是年俊的姐夫?这要是见,他们不死也得活生生的剥一层皮。
秋进才匆忙将秋老爹拉到一旁,“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聘礼我们已收了,今天就让秋漫跟他们走,要不然秋漫将黑风寨的人招来,我们家还想不想过安生日子了?你就算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进宝着想,他还那么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平日里秋老爹最宠的就是小儿子,无论做多过分的事,秋老爹都不会发怒,此刻将秋进宝搬出来,也好堵住秋老爹的。
“罢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秋老爹猛地吸了口旱烟,随意的挥了挥手,回进屋。
秋漫着秋老爹的背影,明白他这是不想管死活了。
那更要拼命活下来,不能让这些恶人得逞。
年俊扯着邪笑步步近,“小娘子,还想躲到哪儿去?”
他目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秋漫,“奇了怪了,进了黑风寨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还是头一遭。不过没所谓,今晚小爷就让你知道厉害!”
秋漫握手中铁铲打算反击,不管打不打得过,先杀出一条路来再说,总不能像上次一样被人轻而易举的带走了。
年俊对着家丁使了个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动手。”
家丁蜂拥而上,门口突然想起一声冷呵,“你们在干什么?”
阿冬阿和从药房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喧哗声,听围观的父老乡亲们说,是年俊来娶他的第十八房妾侍了。
他们随即反应过来,可能是秋漫姐回来了。
狂奔进屋,打眼一瞧,果然是秋漫姐。
阿冬手中提着药袋,推开人群挤到秋漫旁,眼眶泛红,“秋漫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还以为被黑风寨的人掳走,生死不明,万幸人没事儿。可眼前还有一个大麻烦,那就是如何将年俊赶走。
秋漫反握住阿冬的手,顾不得眼前形,焦急询问,“二哥怎么样了?”
心心念念的还是秋进福的病。
家中对唯一暖心的人,怎么能让不牵挂?
“秋漫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几个人天天堵咋家,不让大夫给二哥治病,一个外伤生生的拖了重伤,如今还昏迷不醒。我就带着阿和出去抓点药,看看能不能瞎猫见死耗子,误打误撞不一定就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