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自取就是,我现在是在教训你。让你长长记,要是在外头也这样,就免不了别人一顿打,我这可是在帮你。”秋漫冷冷说道,是木匠,手劲儿大,在秋进宝一个小娃娃纤细的手臂上,疼得他哇哇。
“干什么呢?赶住手!”
秋进宝的苦恼声将秋老爹和秋进才吸引来。
“爹爹,他我东西。”秋漫淡然的指着他手里的两颗土蛋。
秋进才这才看见背着的箩筐里满满的鸭鱼,猛地咽了口口水。
“你的东西不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怎么能算是,赶把你箩筐里的东西给我看看,等下可以吃一顿丰盛的。”
秋漫厌恶极了他们这副理所应当白嫖东西的脸,将箩筐护住,“瞎说什么呢?你们不是将我的不孝告到衙门去了吗?还让我吃了一顿牢饭。我的东西怎么就了你们的东西了?我这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做真正的不孝。”
轻松的将秋进宝手里的鸭蛋取回,扭头进了二哥那屋。
“反了,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秋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
“爹你别气,等下有好看的。”
秋漫还没来得及点燃桌上的油灯,就听见后传来一阵喧哗声,听着还有点耳。
“年公子,对,就是这儿,秋漫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放心,就一个人回来,我家那个拦着呢,跑不掉。”声音渐渐近了,是秋陈氏和年俊谈的声音。
难怪刚才没有看见秋陈氏的影,原来是去和年俊通风报信去了。
逃已来不及,只能正面对上。
年俊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一堆的家丁,他头上的绷带已拆了,但那天伤的有点重,导致他的脖子歪了。
本来就长得歪瓜裂枣,如今更是丑的没眼看。
“秋漫,这一次看你还往哪里跑!”年俊看见秋漫,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贱蹄子还有胆回来,“你们上去,把秋漫给我压了,带回府去!”
平白等了好几天,今日圆房也不是不可以。
秋漫抓住角落里放着的铁锹当做防武,冷眼盯着他,“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强抢民知道吗?”
年俊笑得门牙风,“什么做强抢民,你们家人都收了我的聘礼,你已是我的第十八房姨娘了,还不跟我回府,那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