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孟海义怒目圆瞪,给他使眼让他赶走,这种寨中的私事儿和秋漫说什么?
难道钱的事儿还得人家一个小姑娘帮忙想办法吗?
江湖海的声音戛然而止,识时务的溜了。
秋漫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寨子里囊中涩了?”
孟海义目看向别,双手叉腰,咳了两声,“银子的事儿你别担心,就是劫一镖的事儿,多银子都不在话下。”
“不可。”秋漫绕到他面前,抬头看他,在气势上是一点儿都没输,“你们通过打家劫舍过日子终究不是个好办法,而且打劫总归有伤亡,每天过着脑袋挂在裤腰上的日子好过吗?既然已建好工厂,以后有稳定的收不在话下,要是缺钱,我那儿买完铺子还剩下八百两左右,刚好够翻新所有的瓦。”
孟海义脸涨得通红,想也不想的拒绝了,“那是你的银子,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要你的。”
他堂堂清风寨大当家,什么时候用过人的钱?
秋漫不由分说的解下荷包塞到他手中,“这钱呢,你就收着,安心的花,就当我和你合伙开工厂出的本金。”
孟海义被说动,艰难的将钱收下,“饿了吧?我们吃饭去!”
夜里秋漫回屋,孟海义已命人将换洗的裳给送过去,大小出奇的合。
不由分说的将上的服换了,对那件红纱说不出的厌恶,直接丢掷在火盆里。
火舌卷过,纱灰了。
而徐止然的裳,洗完之后晾了起来,嗅着裳上清雅的皂角香,让莫名心安。
徐止然好心借的裳,总不能就这么扔了,因服裁剪过,还给他他应该也不能穿了,不如到时候做一新裳还他。
在山上的日子充实又愉悦,不知不觉,秋漫就住了好几天。
工厂已大功告,除了一些小细节需要修缮,没有任何问题。
早饭之后,秋漫和孟海义提出下山。
“下山做什么?山上的日子过得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我马上给你换了。”孟海义舍不得自家媳妇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