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里面的人原本就是宜家的伙计,更别说秋漫在他们寨子里做各种各样新奇玩意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隐藏。
甚至说,很多现在清风寨用的东西都是秋漫特地据他们的需求创造出来的。
秋漫还一个一个上手教授怎么使用。
这一次围剿,平常大家的家伙事都没拿出来,现在也算是牟足了劲,就等着给县衙的这一群人好看。
方才那一个生生抗住了大刀的盾牌就是秋漫的得以之做。
其实做法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有它里面的一个技巧在。
它这个盾的面是微凸的,能够将手拿盾牌的人很好的包裹在里面,防止敌人从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攻击过来。
盾的主体是木制的,而它的凸面则是练了铁片镶嵌在上面。
甚至说在铁片镶嵌上去了之后,还采用油炼法,用油将其表面涂抹,放在烈日下晒了足足三天,等晒干之后再糊上一层,循环往复至3次。
这样出来的盾牌,非但有了木头的防,也有了铁片的支撑,更别说是秋漫那宛如神来之笔一样的油炼法,能够让那些攻击过来的兵都直接打,给手拿盾牌的人留下了很大的逃跑的时间。
那一个手上拿着大刀的衙役就傻傻的站在原地,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刀目呆滞。
“不对啊……”
还没等他从这一个奇怪的冲击中清醒过来,旁边另外一个衙役刚才应当是从另外一边狼狈脱。
现在看到这里有一个拿着盾牌的,看着应当是好对付的才对。
他本没有看站在旁边一脸怀疑人生的自己的同伴,提着他的长矛就冲上去。
“清风寨的人,就让你大爷我看看究竟是你的破盾厉害还是爷的长矛厉害!”
他斗志昂扬的冲了上去。
冲啊!
诶?
是长矛直接了对方的体吗,否则他怎么觉自己的手上没有了长矛的存在?
等他定睛一看,对方就拿着他刚才看不起的盾牌站在原来的位置,甚至说都没有移动半分。
而那一个看似是笨重的盾牌也没有半点的痕迹,甚至连轻微的伤都没有。
“我……我长矛呢?”
这位仁兄发出了人生有史以来最疑的问题。
“在你后面。”
手拿大刀的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他方才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兄弟冲了上去,结果人还在,手上的矛直接被那个盾给顶飞了。
两人对视一样,拿矛的那个兄弟恍然大悟:
“你刚才拿着大刀砍下去也没有反应?”
那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而清风寨的人在他们两个人开口的时候早就已不知道溜到哪里去。
这样的况在这个的小小的战场上发生的并不算是数。
原本县衙的人以为自己好歹能够略胜一筹,这样回头也好在大将军那边卖个面子。
但清风寨的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搞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什么本砍不动的盾牌,还有那种仅有半个手臂长短的弓箭,但是准头缺格外的强。
甚至说,就连他们手上的斧头也比普通的斧头看起来更加好用,毕竟在甩飞之后能够砍碎一块人头大的石头……
若是那斧头真的被一个力大如牛的人拿在手上,那这些衙役简直就是给人开胃的小菜,不值一提。
县令也总算是看出来了现在形势的不对劲。
他连忙扯开了嗓子把自己这些手下给了回来。
好家伙,一个个出发前不说是威风堂堂,起码在气势上面就没有输过。
但是现在面前这一群灰头土脸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