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就那么自信能够将我从大牢救出来?你还真别说,那几个衙役脸臭的很,怎么可能你一问他们就说实话?”秋漫心里的疑一重赛过一重。
都说徐止然是一个在军中办事的小小兵卒,那本事怎么会这么大。
徐止然张了张,刚想要回答,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的了一声。
了空空的肚子,折腾一天,还没吃一碗正的饭,突然无比怀念平平无奇的阳春面,再淋上鲜香麻辣的末,别提多香了。
“饿了?”徐止然起挽起裤,“刚才隐约瞧见河里有鱼,抓两头给你解解馋。”
“不用了,随便摘两个野果子垫垫肚子就好了。”
想吃一顿烤鱼得刮鱼鳞、洗脏、生火,炙烤,想想就麻烦,还是吃果子简单。
不曾想,他已踩着微凉的河水下去,月华为小溪渡上一层银,硕的草鱼无藏。
他握着一用刀削过的枯枝,手起枝落,便是一头鱼。
古铜的手臂与小结实有力,线条完的恰到好,对于秋漫这样的艺术家来说,对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盯着他的影走神了一会儿,草滩上已堆积了四五只活蹦乱跳的鱼。
回过神来,忙招呼他,“够了,太多吃不下。”
徐止然杀鱼、洗鱼、串鱼一气呵。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徐家是读书人家,差点以为徐止然是卖鱼出的。
直到烤鱼的香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时,才意识到烤鱼可比酸涩的果子人多了。
“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夸奖是诚心的。
“在军中大多吃食很简单,也要学着做一些简单的食。”
一头鱼烤完之后,他率先递给秋漫。
手去接,却发现他将鱼收了回去。这是干什么?打算吃独食吗?
在秋漫的注视下,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油包,油包里是一些红的末,风一吹,有些呛人。
秋漫眼睛瞪圆,“这是辣椒?”
怎么记得这东西在这个时代还不存在啊。
“上次偶然间听你说起辣椒的滋味不错,我就随便磨了一点末菜,刚开始辛辣不能接,适应之后发现口味的确独特,就带了一点在上,刚好能给烤鱼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