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走到一半又猛地停住,就这么走了,他们很快会顺藤瓜查到的上,就算逃得再远,年俊一家都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更不想因为的私事而将徐止然牵扯进来。
打定主意之后,当机立断拿过笔墨纸砚,在惨败的墙上留下一行话。
用不惯笔,写出来的字和狗爬一样,却并不影响想要效果。
“黑风寨到此一游。”
徐止然眼睛一亮,突然之间与心意相通,“黑风寨是恒河一带有名的海盗,你这是想把打伤他的事儿推到他们头上。”
“你行军打仗,肯定深知兵不厌诈的道理。”恰好秋漫写完最后一笔,虽说字写得不好,姿态还是行云流水,“听说黑风寨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想来给他们头上添上辉的一笔,他们并不会介意。”
徐止然默默点头,这一招的确妙。既保全了自己还让年俊得罪黑风寨的人。
“万一他们不相信呢?”
“你用酒壶砸伤他的时候,他本没有看到你的脸。到时候我一口咬定是黑风寨的人动的手,他们没有证据,不能拿我怎么样。”
门外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听声音是往他们的屋子来的。
“快走。”徐止然神一凛,拉着秋漫的手就要跳窗。
秋漫打眼一瞧,三丈高的窗,跳下去不死也得残,还歪着脚呢。
正门有人堵着,肯定是走不了,除了跳窗,没有第二个办法。
初夏的夜凉风习习,秋漫还是急出了一层冷汗。
徐止然目落在腰上,子纤细的腰不堪一握,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了一般,白皙的肤在红纱下若隐若现,难怪年俊对念念不忘。
他不是读书人,想不出来合适的诗词来形容的曼妙,只觉得多看两眼就有些口干舌燥。
秋漫偏头,目苦恼,“这么高的,我恐怕跳不下去。”
徐止然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抱着你跳下去。放心,比这更高的距离我都跳过。”
门外逐渐近的脚步声仿佛踩在的心跳之上。
生死存亡的时刻,哪儿还管那么多男有别?什么嫂子和小叔子?当然是活命要。
干脆利落的搂住徐止然,耳侧贴着他的膛,平常相还不觉得,这一抱上才觉得,竟然矮他这么一大截。
听着他徐徐加快的心跳声,秋漫仰首,“这样抱可以了吗?要是可以的话,就赶跳吧。”
说完之后闭上双眼,这种近乎蹦极的项目,不太适合看啊。
徐止然了拳又松开,单手环住的腰,另外一只手按在窗边翻而下。
动作干脆利落的像一只矫捷的豹子。
功落地之后秋漫第一时间松开他,惊魂未定的拍着膛,“还好有惊无险。”
上的房间响起喧哗声,年俊的况应该是被发现了。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两人往荒凉的野外跑,怕在街道上乱窜被他们抓个正着。
月迷人,他们一同停在一小溪歇脚。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徐止然低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尤为。
“短时间之,我肯定不能回村里,要不然岂不是连累了二哥他们?”
提起秋进福,心里没由来的揪,不知二哥的况怎么样了,那两个刻薄兄嫂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二哥。
不过,阿和阿冬应该会尽心尽力照顾他。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被世俊那泼皮抓了?”秋漫好奇的看着他。
“去大牢找你未果,就抓了一个衙役问,说你被年俊的人掳走,就一路找到他的偏院,好在你真的在这儿。”徐止然轻飘飘的话语掩盖了其中找人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