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思索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大人的消息准确吗?”
县令瞬间坐直了子,“千真万确,这消息还是我听来的,听到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来告诉姑娘了,毕竟看姑娘与清风寨的人很,上头下令围剿清风寨,在下也难办啊,到时候”
说到这儿,县令抬眼撇了秋漫一眼,为难道:“姑娘夹在中间,着实难办,在下有个不太的建议,那就是姑娘去和清风寨的人通个气,让他们提前撤离好了。”
秋漫正有此意,为了谢县令的大义,在魏世隐面前帮县令说了许多好话。
魏世隐正翻看着医术,听着笑着说这些,不由抬头看一眼,“见你这么为县令说话,还是说县令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秋漫有些心不在焉,第一次还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直到他的视线有些灼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哦,你说县令啊,他专程来告诉我一件事。”
魏世隐看着的脸便猜出来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什么样的事儿?”
“陛下突然下令要围剿清风寨,可是与黑风寨比起来,清风寨可是个清白人家,为什么陛下不围剿黑风寨,偏要围剿清风寨呢?”秋漫说这话时带着一无力,能不无力吗?清风寨刚历一场浩劫,又得被上头的人追杀,这是造的什么孽。
“要是你能猜得到陛下的心思。丞相的位置就让你来坐了。”
“现在只能先通知清风寨的人,让他们赶找个地方躲躲。”
“你未免想的有些过于简单,既然是上头的命令,自然是不死不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躲到什么地方去?还是你觉得,清风寨中那么多人,能躲多久?”魏世隐对晋帝还了解的,也对朝堂之上权臣的作风很了解,不死不休就是他们的风格。
特别是容家人,做事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秋漫郁闷的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撑着下,通常有这种表,都是在凝重的思索,并且想不出一个头绪。
“那怎么办?孟海义那急子,要是知道的话,恐怕得和衙门的人打上一架。”
“衙门的事儿我不掺合。”魏世隐拿着小剪子修剪花枝,看上去十分惬意。
秋漫再次因份而到无力,人微言轻,本改变不了任何事。
突然想起徐止然与府的人亲近,或许问一问他,能够从他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夜里,敲了敲徐止然的房门,开门的却是飞鸢,正打算进去,却被飞鸢拦在外头,“秋姑娘”
秋漫疑的看着他,“我有事找止然,你让让。”
“姑娘,爷最近不见人,你有什么事儿与我说就好了。”
秋漫焦急道:“怎么了?可是子不舒服?看过大夫了吗?”
“子还好,没什么问题,就是最近有些事扰得爷心烦,不太想见人。”飞鸢堵着门,谁都进不去。
秋漫放弃进屋的想法,心里多有些失落,“这件事是县令告诉我的,说是陛下下令围剿清风寨,止然与衙门的关系好,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领兵的是谁?”
飞鸢神有一瞬的错愕,他之所以拦着秋漫,就是为了不让这件事被知晓,怎么出了县令这么一个叛徒?
“领兵?我们家爷就是个小兵,不了解那么重要的事儿。”飞鸢目有些闪躲。
“知道了,你们好好休息。”秋漫无意继续打扰,转落寞的回屋。
飞鸢一脸见了鬼的回了房,“爷,不得了,秋姑娘已知道那件事了。”
徐止然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要是真的被秋姑娘知道,围剿清风寨是爷领兵的,恐怕秋姑娘会不了”飞鸢在心里暗自将容家人狠狠骂了几遍,怎么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