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进宝暗自下定决定,一定要好好帮林姐姐做事,致力于拆散秋漫和徐止然两人。
关于陈氏的风波结束之后,秋漫又做了几次不算大的活动,生意逐渐兴隆起来。
对面钱氏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并且门可罗雀。
钱老爷一开始并不愿降价,那客人来了,看都不看钱氏铺子一眼,就往对面的宜家钻,他本没有招架之力。
于是,他先试探的将东西的价格降了一些,吸引来了一些回头客,但那一些的人数未免了点,本支撑不了铺子平常的开销。
在接连两天的失眠之后,钱老爷决定继续将商品降价,但效果甚微。
有伙计建议继续降,或许况能好转。
钱老爷彻底癫狂了,“降降降,你们就懂得说降价!老子不要赚钱的?直接亏本卖,然后关门大吉你看怎么样?”
伙计识相的闭,并且再也不敢随便提建议,要不然就得被钱老爷怒斥。
识相的就闭保平安。
但东西一样都卖不出去,他简直是连本都回不来,最后只好降得几乎没有什么赚头才行。
但钱氏的东西降了,依旧没有宜家的价廉。最后一番打听才知道,钱氏进的货是从更大的一座城池,阳城进来的。而宜家的货则是直接在清风寨的工厂完的。
其中就了很大一笔的中间商的差价。
所以无论钱氏如何压价,秋漫的价格都会比他的便宜。
单纯的压价已无法抢回生意了。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钱氏铺子就倒闭了。
当所有的伙计背着行囊离开之时,钱老爷无比怅然,他恶狠狠的盯着宜家的方向,并且心里有一个东山再起的计划。
他想去阳城投奔他的姑母,他的姑母也是做家生意的,听说了他的现状表示很心疼,让他尽快去阳城讨生活。
毕竟他们那儿太忙了,忙得不可开,更是忙得脱不开,特别缺人帮忙。
正在打扫的小五听见对面关门的动静,好奇的走出来看了看,着钱老爷急促离开的背影,不慨,“钱氏的铺子都输给我们了,我们还真是厉害。”
梅姨坐在小板凳上嗑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壳,简直是把此地当作自己的家来对待,“那还不是因为之前没有人和钱氏铺子打擂?有了你们这家宜家,人们肯定是要比较的。比来比去,还是宜家好。时间久了,钱氏不就没有生意了?没有生意不就只有关门这一条路?”
小五拿着扫帚嫌弃的在脚下扫那些果壳,“大姐,你只是我们这儿的房东而已,并不代表这儿真的是你的家,你嗑瓜子能不能注意一点,别丢得到都是,扫起来很麻烦你知不知道?”
梅姨哀怨的看了一眼,吃的姿态收敛了一些,“不是我说你,你年纪小小能不能可爱一点?什么一副急脾气?”
“哟,你还数落起我来了?你不是最喜欢和你的姐妹们一起推牌九吗?要不要从我们这儿买一个牌九机去?保证你玩得开心。”也就没有功夫在这儿折腾我们了。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孟郎君天天在这儿,我就得天天来。俗话说日久生,孟郎君最近都对我客气了不。”梅姨提到伤心事,索不吃了,直勾勾的盯着脱了上,膀子扛家的孟海义。
“你又不买东西,就天天在我们这儿待着,你不知道自己非常的影响我们的生意吗?”小五突然有些怀念魏神医,他出手阔绰的模样真令人着迷。
梅姨直接把荷包甩在桌上,“你不妨看看里头有多银子?你们家的东西这么贵,我可买不起。”
“也就只有你觉得我们家的东西贵了,呵呵。”小五的日常就是和梅姨互呛,呛得差不多,就会心愉悦的转去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