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不满孟海义就这么走了,追了上去,眼如丝,“小郎君,有没有兴趣去对面的酒一起喝一杯?我请客。”
孟海义拿着扫帚扫着地上零落的鞭炮屑,“店里忙得很,哪儿有功夫去喝酒。梅姨你别不帮忙又瞎捣乱了。”
梅姨若无骨的手搭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到底是你看错了还是我看错了?店里哪儿有一个客人,哪里忙?”
孟海义更不爽了,抖肩甩开的手,“你再这样说,我可要将你赶出去了。我们铺子哪里生意不好?我们铺子生意好得很,你可别乌。”
这凶狠的话要是从旁人里说出来,梅姨肯定气炸了,想和对方拼命,可如今说出这句话的是孟海义,最近新喜欢上的小郎君。
既是喜欢的人,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还会因为他肆意的模样更加的迷他。
男儿就应该像他这样敢说。
天呐,好迷人。
听到他们争吵的小五悄悄的打量了秋漫一眼,走上前小声道:“姑娘,我们铺子的生意看上去着实有些差,对面那家孙氏家铺还真是损,早不做活动,晚不做活动,偏偏这种时候降价,故意膈应我们家的吧?”
秋漫风轻云淡的看了对面拥挤的铺子一眼,“铺子之间的竞争,也算正常。”
小五气得都想直接冲到对面铺子里指着孙老板的鼻尖狠狠的骂一顿,都什么玩意儿?故意和我们抬杠是吗?
既然同样是开铺子,那就拼东西的好坏,而不是靠这种卑劣的压价手段。
“姑娘,我们可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毕竟我们的东西可比对面的好得多。”小五目囧囧的看着秋漫。
“有啊。”秋漫冲着街角的秋二哥使了个眼,随口,街口的人越来越多起来,他们看上去就像是随意散步的路人,但他们晃晃悠悠,最终目的都是宜家店铺。
这些是秋漫为了应付急况而请来的拖。
“店家,你们家的桌子怎么卖?”
“这屏风看上去不错,多银子?”
“除了这一种的竹篮,还有其他样式的吗?篮子上雕刻的鱼跃龙门我很喜欢,还有没有其他的,我想多看几种。”
“这一套篮子看着结实,还这么便宜,我买了。”
孟海义眼睛一亮,飞奔到他们面前,招呼着他们,给他们介绍他们看上的件的价格和。
在孙氏家铺之中挑选的百姓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等等,这一套茶之前好像没有这么贵,怎么几天不见,涨价了?”一个汉子挠了挠头,对其表示十分的不解。
铺子的老板孙大贵走来,斩钉截铁道:“胡说什么呢?我们家东西就是这个价格,你记错了。”
听孙大贵这么说,那汉子就来劲了,偏偏要和他证明自己没有错,“我肯定没有记错的,你这套察觉整整贵了三钱银子。”
有明眼人看出来孙大贵的套路,嗤之以鼻道:“我懂了,门口挂着牌子说所有东西都降价一,其实是早就已提了价,那么说来,本就没有优惠,反而更贵了。都是一个镇上的,你怎么能做如此没有底线的事?”
孙大贵的诡计被拆穿,脸上不没有丝毫慌张,还反质问他,“你有证据吗?既然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口喷人?货涨价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我今天做活动,降价一,你应该知道,我孙家铺子里的东西,从来不降价。愿意降价,就已是天大的好事了,你怎么还挑东挑西的?”
“你这说的什么歪理?难道你们铺子的东西贵天价,我们也得买?”
孙大贵摆了摆手,视线环顾一周,许多在挑选东西的客人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