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凭什么不给银子啊?我可是娘,他这辈子最亲的亲人,他怎么敢啊?就不怕我告到府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陈氏的确是有这种心思的,如果和徐止然讲不清道理,那就让府解决。
县令老爷自然会为做主。
飞鸢等的就是这句话,从怀里出一份文书,“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份文书上写的是什么?写的可是爷从今以后都不需要付银子给你,看懂了吗?”
陈氏眉头皱,下意识想去抢那文书,被飞鸢闪避开,呵,中过一次招,不可能再中第二次。
“看就看,可别随便动手啊,快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我还有很要的事做,你可别耽误我时间。”
陈氏不认得字,但认得文书落款的红大印,是县令的印章。
“休想拿这种假东西来糊弄我,怎么这么快连文书都写好了?怎么可能是真的?”就算眼前的东西是真的,陈氏也要说它是假的。
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没有银子之后的生活会是多么的狼狈。本等不及徐止归考上举人,他们一家子就已冻死在今年的冬天。
“懒得与你争这些东西。”飞鸢还得去店里帮忙,和争辩还真是耽误事儿。
“不准走,今天不给银子,我们就去见。”陈氏拦在飞鸢跟前,不让他进屋。
有预,要是让飞鸢功离开,这辈子恐怕真的拿不到一分银子。最后的希只能放在府上,希府的人能看在孝道上,追回这一笔本该属于的钱。
“见什么啊?”一道悉的声音在两人后响起。
陈氏快速回头,竟然看见背着手的县老爷站在后,测测的看着。
在此地见到县老爷,着实令人惊慌,他不在衙门待着,在街上乱晃做什么?
随后便反应过来,上天可真是眷顾,刚想要找府的人,便见了县老爷。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人,您来得正好,这件事非你不可,还请老爷为民妇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