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然抱站在门口,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这就是你们给我准备的房间?”
阿和盯着这本没眼看的房,得差点想找个地钻进去。
孟海义给他准备的是个比柴房还要柴房的房间,而且还是个大通铺,目测至十个人睡,有好几个都是夜里睡说梦话和打呼的大叔。
让徐止然和这些人睡在一起,简直是种折磨。
“……嗯,徐大哥你别多想,实在是我们寨子里人多房,没有想到你会来,没来得及提前准备房。你看,天都快要黑了,要么你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其他事儿明天再说?”阿和说话时小心翼翼,生怕他会拒绝。
其实诺大的寨子,想空出一间房来说,是无比简单的,但大当家故意这样安排,肯定是想让徐大哥不舒服。
他被夹在中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并且徐大哥的脾气相较于大当家会好一些,只好让徐大哥委屈一下。
熬过今晚,明天给他找个好房间,这样一来,大当家那边也好代。
“嗯。”徐止然从容的走到自己的床边,把带来的行礼规整好,和周围打着牌九的大叔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阿和在离开时依旧一步三回头,确保徐大哥没有暴怒才离开。
另外一边,孟海义给秋漫准备了一个极其豪华的房间,地上铺着软的毯子,床上洒满红的玫瑰花瓣。
木制的屋子收拾得和婚房似的。
秋漫前脚踏,后脚就收了回去,“还有其他房间吗?我一个客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太合适。”
其实就是睡上两晚,并不会在这儿常驻,左不过就睡一张床,房间大小并不太追求。
孟海义推着的肩膀将推进屋中,“既然是给你准备的,你就着便是了,已腾不出其他的房间来了。你就看着办吧。”
秋漫不想和他在这种事上面争论,“那行,我们先去工厂看一看。”
“好。”
几人又去了后山的工厂,不了却见一起闹事的。
“你拦着我做什么?你拦着我有什么用?你拦着我,银子就能到你的口袋里吗?”一个矿的男声吼着,看上去有一些气急败坏。
四周有细弱的声音在劝说着他,“你小点声,这么大声做什么?大当家的今天就回来了,你这些话要是被大当家听见了,大当家心里会怎么想?”
“张三,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么几个月以来,你口袋里进过一分钱吗?”单吼的男子憋的面红耳赤,“你们一个个都在劝我,却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为你们好,没有银子,我们个个都去喝西北风啊!”
被点到名的人站了出来,神凝重,“什么银子不银子了?大家都是兄弟,穿一条裤子,这么多年以来,大当家何时亏待过我们?现在的确是困难一些,但是只要熬过去了,不就有好日子的吗?”
闹事的男人做李乡,长得五大三,此时在人群之中唾沫横飞,“你别忘记了我们是什么份?我们可是清风寨的土匪,不是什么良民?土匪的好日子,如何来的?得靠争得靠抢,得靠我们刀口上换来的。”
四周的人纷纷沉默下来,不远站着听的孟海义脸越来越难看,想要第一时间冲上去,袖子却被秋漫扯住。
“急什么?你难道不想听一听,前马后伺候你的暑假是怎么想的吗?”秋漫有一种预,这件事和有关。
孟海义脸沉,恨不得上前把他们的给上,但是要是做出如此激进的举动,恐怕会引起秋漫的怀疑。
静观其变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李乡冷笑一声,“兄弟们,你们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吃吃不饱,穿穿不暖,以前靠着打家劫舍,好歹一天都能够吃一口,你们还记得是什么滋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