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上一次,县令也是无条件相信徐止然的话。
心中有疑便问了出来,“你与县令很吗?为什么你一他就来了?”
徐止然沉默一瞬,淡定的回答:“不,不过是告诉他魏神医已出山的消息而已。”
众所周知,魏神医是晋国的香饽饽,谁与魏神医亲近,就多了一分为天子近臣的机会。
对于县令那种想往上爬的人来说,就算是断了,也会爬来救魏世隐出地牢。
秋漫舒服的着天空,林家人这一切都是们咎由自取,怨不了旁人。
一直站在窗口观的孟海义推门而出,搬来石凳在秋漫旁坐着,故意装作看不见徐止然,“漫漫,你上次拿来的设计稿,我们工厂已全部竣工。”
秋漫本没有把两人的不愉快放在心上,坐起,抱着膝盖,青丝间明黄的发带一晃一晃,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亮。
“全都做好了?大概有多?”
“桌椅屏风各一百套,你看够吗?”孟海义激动的看着秋漫,未来媳妇儿就是好看,怎么看都不腻。
秋漫把准备的设计图拿出来,摆在桌上,用茶杯压了压,“这些东西也可以做,都是生活中会用到的,不过我设计得更简约一些,使用起来更方便,本也更低。”
“好,就照着你说的做,要么明天和我去一趟清风寨看看?”
“好。”秋漫最大的愿依旧是为首富,既是要为首富的人,怎么能没有事业心?
第二天一早,秋漫便醒了。
魏世隐很有闲逸致的在院子里浇花,头都不抬,“去哪儿?”
秋漫左右看了两眼,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
“忘了和你说,等下我会和孟海义去一趟清风寨,我在那儿建了一个工厂。镇上的铺子都快要发霉了。是时候开张了。”秋漫一暗红短衫,脸上是灵动的笑,犹如此刻蓬的朝阳。
二哥的病已无碍,需要努力攒银子,才能在乱世安,没有什么比银子在口袋更令人安心的事儿了。
魏世隐随手折断了娇养的蝴蝶兰。
秋漫张想斥责两声,转念想到他的个,轻哼一声索作罢,等下就让小五把可怜的花花草草收起来,免得被他辣手摧花。
收拾得格外齐整的孟海义走出房门,“时候差不多了,漫漫什么时候走?”
想到能单独相两日,孟海义激动得一夜没睡,此刻看起来依旧很有神,就是眼底有些黑而已。
“现在就可以。”秋漫走了两步,被魏世隐喊住。
“你走了,谁带我买裳?”
秋漫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道没了,他连裳都不会买了吗?
“不是还有丁一吗?镇上就两条路,随便找找就能找到铺,简单得很。”
魏世隐斜了丁一一眼,表仿佛在说,要是敢乱说话就灭了他。
丁一迅速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呀,糟糕,昨天吃坏了肚子,现在肚子疼,出不了门了。买裳的事儿就拜托秋姑娘了。”
不等秋漫回话,他早已一溜烟的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孟海义就算再愚钝也看清整件事的始末,“让其他人陪你去也是一样的,漫漫还有其他正事儿……”
“陪我买裳就是正事儿。”魏世隐气势一点不输孟海义。
孟海义不服气,这都什么事儿?眼看着就能带漫漫回清风寨,又被人拦下。
“这算什么正事儿?小五、阿冬还有阿和,哪个不能陪你去买裳,还非得漫漫亲力亲为?”
“就要。”魏世隐深指尖指了指秋漫。
孟海义撸起袖子,想用武力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被阿冬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