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山赶回来的秋漫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一脸怒火的翠柳,径直进了屋。
大黄亲昵的扑了上来,脸在的小部蹭了蹭,秋漫随手从桌上拿了一骨头丢给,“阿冬,看好大黄,不要让他来打搅我。”
“好嘞。”阿冬解开大黄的绳索,将它搂在怀中,正对着翠柳,“你怎么还在这儿啊?早和你说了徐公子不在,你在这儿等着也没有用。”
大黄不负众,对着翠柳呲牙咧,大有他再往前半步,他就咬上的架势,得翠柳吓得脸煞白,在不可控制的微微抖着。
阿冬欣的顺了顺它脖颈上的,当日要是有大黄在,也不会被林月儿等人得差点进了大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秋漫姐与徐大哥投意合,只是还没有说开而已,就连孟大当家都没办法往两人之间一脚,林月儿却不死心的一而再再而三得来约徐公子,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翠柳垫着脚尖好奇的往屋里头瞧,秋漫急匆匆的模样倒是见,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阿冬了阿黄的脖子,阿黄心领神会的吠了两声,吓得翠柳收回目。
“畜牲,你什么?再怎么还不是一条贱狗!”翠柳在林府,被针对,有气没地方撒,也只有在这些贱民面前,才能畅快的出一口气,要不然在林府之中,迟早要被疯。
“大黄是狗没错,你骂得再难听他也听不懂,可惜某些人为走狗却不自知,岂不是连大黄都不如?”
大黄似乎听懂的低低的了两声,似乎是在附和的话。
翠柳听懂了,这死丫头竟在拐弯抹角的骂!
“什么走狗?你给我讲清楚一点!你怎么能把我和狗放在一起比较?我可是人!”翠柳急得有些语无次。
“你这么着急对号座做什么?懂了,你也觉得你是一条走狗是吧?才如此着急的辩解。”阿冬以前是胆小怯弱的子,在秋漫姐边待久了,便将的气质学了一星半点,虽不了什么大事儿,但对付翠柳这种走狗还是绰绰有余得。
“你放屁!”
“那你上这些伤是怎么弄的?”阿冬盯着脸上刻意用遮过的鞭痕,一猜就是被林月儿那疯婆娘打的。
有秋漫姐这样的珠玉在前,徐公子怎么可能会看上林月儿那种疯婆娘。
翠柳张的捂住有伤口的半张脸,当时着急出门,脸上鞭伤痕迹明显,不想被人看了笑话,在伤口涂抹了一些。日头炎热,晒得大汗淋漓,汗水淌下,冲散了,伤口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林月儿打得吧?是做了什么事儿惹林大小姐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孩子的脸多重要,要是刮花了可如何是好?难不翠柳你以后都不嫁人了?”阿冬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往的心口扎去。
“闭,你这个贱人!”翠柳想动手,又怕怀里抱着的恶犬,深吸一口气,没有忘记临行之前林月儿的嘱咐,“我要见的是徐公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徐公子出门了,没这么早回来,你要是喜欢等,那就在这儿一直等着,想进屋,门都没有!”阿冬冷哼一声迅速把门关了。
翠柳生怕脸上的疤被人指指点点,一直用帕子挡着,门口连个乘凉的地方都没有,只好一直来回的踱步。
屋,阿和累得满头大汗,端起一整壶茶仰首就喝了。
阿冬心系秋进福的病,“姑娘,可见到魏神医了?”
秋漫在工房中挑挑拣拣,竟然坐在凉亭之中开始做手艺活。
阿冬深知秋漫姐做手工的时候不喜被人打搅,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又给了他一骨头,让他去远些地方玩,别打搅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