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让阿冬照看好秋进福,跟着孙大夫出了门。
“大夫,二哥的病怎么样了?”
孙大夫也不藏着掖着,就实话实说了,“秋姑娘,你二哥的况不太好,病拖了太久,就算是昂贵的药草养着子,也拖不了多长时间。要是再想不到好的办法,再这么下去,恐怕是一点治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秋漫心同样凝重,双手叠在一,缓缓收,因为用力,指节微微发白,“大夫您是宫里的医,见过的疑难杂症有许多,这种病症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还抱着一丝希,就连张老爷都说他的医术是镇上最好的,治好了许多人,为何在二哥的病上却束手无策……
每夜里,总能听见从二哥房中传来刻意压住的痛苦声,每次听到那痛苦的声音,便跟着彻夜难眠。
但二哥总是担心他的病会拖累,把辛苦储存下来的积蓄都花。而秋漫在意的本不是银子,银子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唉,老夫能力有限,因其的病拖延了一段时间,要是早些治,应该不会这么困难。”孙大夫对其爱莫能助,本不是银子的事儿,就算是把人送到京城里头去,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大夫,都没有把握治好。
“我记得大夫上次曾说过,有一位神医云游来此,他或许有办法救哥哥一命。”秋漫袭击的看着孙大夫,希得到肯定的答复。
“哦~你说那位魏世隐魏神医啊,他的医术学于鬼谷,天底下独一份的,能生死白骨,那医术是我等比不上的。”提到魏世隐这样的室外高人,孙大夫一脸崇拜加惶恐,仿佛提到付他的名字就是一种亵渎。
秋漫能理解在医学贫瘠的时代,有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就如神袛一般,无人不敬畏。
孙大夫见秋漫神出迷茫的绪,还以为不相信他所说的那些,连忙道:“太上皇当初上也有顽疾,用了各种办法,请了各式各样的大夫,就连苗疆的巫医都请来了,都没有用。就是上这位魏大夫的先人,听说仅仅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太上皇的病就药到病除了。太上皇惊喜的想请魏大夫当太医院的院长,可惜人家志在四方,并不想被困在宫墙之中。
又过了几十年,没想到当今陛下也得了和太上皇一样的顽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魏大夫的传人,也就是这位年名的魏世隐。奈何这位神医格古怪的很,与曾的魏大夫没有半分相像之以外,只要一言不合就把人赶走。
以至于很多人至今都没有见过魏神医的模样。听说他已不看诊许多年了,不论谁拿多大的筹码,亦或是拿许多的银两,都没有办法打动这位年天才。所以啊,秋姑娘,不要怪我给你泼冷水吗,实在是请魏神医治病太难了。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秋漫听完,沉默许久,一方面是赞叹于魏世隐的医术高超,心底又燃起一丝希,要是能够请这位魏神医出山,二哥的病应该有九九的把握能好。难就难在,有什么办法能够请这位年天才出手呢?
前人用了无数的办法,有用名利相,有用金钱相,都被拒绝了。就连皇帝提出要求,他都能拒绝的干脆。
秋漫扬一笑,明朗道:“多谢孙大夫指点,要是二哥的病好了,我一定登门拜访谢你。”
孙大夫沉默的盯着秋漫看了一会儿,这姑娘,怕不是脑子有点不太好?魏世隐是想请就能请的?当初连皇帝都能干脆拒绝的人,又怎么会答应一个乡下小姑娘的要求呢?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行吧,先去我的药房再抓几贴药,先给你哥的命吊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