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要么你将银子给付了,注意多给一些,还得加上伤病的治疗费,要么啊,你们就去见,家肯定会给老妇人一个公道的。”
陈氏哭嚎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见?那可万万不行。
眼看着就有人来拉扯飞鸢,把他裳都扯得凌乱。
“你们别拉我,松手,你们想干什么?这件事错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拉我?”飞鸢气鼓鼓的将拉他的人推开。
有几个妇人被推得踉跄,刻薄道:“还狡辩呢?还说没推人,刚才你不就死像推我们一样推了老妇人?”
飞鸢急急后退,怎么办,说不清了啊。
秋漫站在门看了一会儿,大概了解了事的原委之后,提走了出来。
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就是站在那儿,就算不说话,也有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造次。
飞鸢眼睛一亮,“秋漫姐……”
“不必说了,事我大概了解了。”
之前还是徐家媳妇的时候,便知晓徐止然月月都寄银子回来补贴家用,刚开始的一两年徐止然混得不是很好,银子了些,但书信上说的是,几乎将所有银子都寄回来了。
后来每年给的银子逐渐多了起来。
秋漫想,可能是立了大功,陛下赏的。在军中立功可不容易,几乎是以命来换。
而贪婪的陈氏想的却是这些银子够给徐止归买多笔墨纸砚,又能多打点几位先生,丝毫没有考虑到徐止然的银子来得多辛苦。
要是旁人家有这么多银子,肯定想要如何钱生钱,亦或是修个好点的房子。
但陈氏和徐止归两人鼠目寸,大半的银子完就买笔墨纸砚,月月都没有盈余,有的时候不够,还得让秋漫去外头接点零碎的活补贴家用。
秋漫一个媳妇在家中没有话语权,再加上子懦弱,陈氏说什么便做什么。
想,徐止然做的已够多了,为何还要被这两只吸鬼冠上卑鄙不孝的名头?
试问,陈氏又给了徐止然什么呢?
“哟,这位姑娘是谁?之前怎么从未见过?”
“不就是那姓秋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