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嫌弃的看了一样,认为就是个付不起银子的妇人,驾马走了。
陈氏无分文,在镇上晃了许久,最后搭乘同村的一个人的牛车回家了。
徐止归倒是没有觉察到陈氏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是饿得不了的时候才发现屋里竟只有他一人。
他黑着脸在厨房找东西吃,听到门口的动静,出门一看,竟是狼狈的陈氏,一瘸一拐的从车上下来。
车夫是村里相的,目粘在上就不曾移开。
“不是我说,陈氏,你怎么把自己弄这副模样?是去村里和人打架了?”
陈氏一瘸一拐的进屋拿了点碎银子出来,丢给车夫,“闭吧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
男人数了下铜板,刚刚好,打趣道:“看我这张,你应该不是和人打架,应该是被人打了。”
陈氏气得去拿扫帚,对方已走远了。
徐止归一脸嫌弃的看着,头顶上竟还粘着枯叶,“娘,你到底干什么去?不是和林姑娘一起去镇上找秋漫麻烦了吗?怎么这么一副模样回来了,难不是和秋漫打起来了?”
回来的动静不小,周遭也有一些人听见响声探头探脑的往的方向看。
陈氏推拉着徐止归进屋,“进屋说,进屋说。”
徐止归脸都快要拉到地上了,“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你可别给我丢人啊。”
陈氏鼻青脸肿的,在夜里乍一看就像鬼一样,“被秋贵那贱人打了。”
徐止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秋贵是哪一个,“秋家村那个村长?”
“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在林姑娘那儿讨了不痛快,就来我上找茬,他说林姑娘没给他银子,他就动手抢了我的钱袋。”陈氏进屋换了裳,脸沉沉的。
“那还能咋地?找去啊!”徐止归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我是个读书人,打架有辱斯文,不如这样,你去衙门报,不对,你先去给我煮点东西吃,饿死我了,等我吃饱之后,你再去报,不过这件事别想我出头,太丢人了。”
陈氏转进了厨房,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