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游暗自担忧的时间里,老巨猾的周全彪已想好一套完的推脱说辞。
“林姑娘,这件事可就是你的不懂事了。”周全彪意味深长的看着,一副长者关切后辈的模样。
林月儿侧耳倾听,倒是要听听周全彪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们翔镇山匪与衙门的纷争已多年,早在几年前就已协定暂时和平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清风寨山匪不欺压翔镇的百姓,县令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周全彪平稳的说着。
“山匪就是山匪!山匪都是无恶不作的贼人,周世伯没有瞧见他们那副见人就杀的模样吗?”林月儿打断他的话,和秋漫、孟海义这样的人和平共?门都没有!
周全彪了胡子,心道姑娘家还是年轻了些,“那你说说看,这些山匪犯了什么罪?”
林月儿张,愣了半响,眼底出迷茫,不认识孟海义,自是不知他曾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
翠柳机敏的踢了下捕快头子的后膝,“问你话呢,清风寨山匪无恶不作,随便数几条他们的罪行说给周老爷听,千万不要让周老爷被这种人面心的人给欺骗了。”
捕快同样支支吾吾,装不下去了,“姑娘,太为难小的了,小的怎么知道清风寨有什么罪行?”
翠柳震惊,“刚才你不还说得振振有词吗?”
“那不是顺着小姐的话说的吗?再说,我们之所以派人是看在林姑娘的面子上,和清风寨没什么关系。”
“蠢货。”林月儿目郁,“落草为寇,本就天理不容,他们现在的确还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但难保他们以后不会荼害我们翔镇的百姓,我作为翔镇镇长的儿,须得挑起此等重任,将山匪绳之以法,还请周世伯不要继续阻拦。”
秋漫缓缓开口,“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做,林姑娘就要拿人,大理寺卿都没有林姑娘这般胆量和手段。他们头上虽然扣了一个山匪的名头,但他们也是翔镇的普通百姓,与你我都一样,你凭何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