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微微一笑,“你应该知道,我与你哥分开之后,就没有再嫁人的心思,嫁人哪儿有一个人过得舒坦啊。不管嫁到哪一家,都是端茶递水做奴才的命。”
看了眼自己若无骨的手,仔细看,还能看出上头一层薄薄的茧子,“假以时日,我所做的东西会风靡整个晋国。后宅只会困住我的才能。”
徐止然多么聪明彻的一个人,微微点头,用冰冷的表掩了所有绪,“照顾好自己,我去请大夫。”
他离开之后阿冬迅速进了屋,一抬眼,就见姑娘哭个泪人。
眼泪止不住的流,角倒还噙着一抹笑,“阿冬来啦?”
阿冬眉头,久久没有办法分开,“秋漫姐怎么哭了?可是上有伤?我帮你悄悄,看看需不需要上药。”
秋漫随后用手背抹了泪水,心里的伤能上药吗?为什么有好的人偏偏是曾的小叔子呢?
“阿冬,你知道徐止然缺什么东西吗?”这一次徐止然救出人间地狱,恩总是要还得。
阿冬帮解着发髻,用剪子帮减掉一些被火烧卷的发丝,“秋漫姐是想报恩吧?其实报恩很简单啊,以相许不就好了?”
秋漫看了一眼,不再说话。
阿冬拍了拍自己的,“别往心里去,就当我胡说的吧,我好几次在厨房烧饭,都瞧见飞鸢在给徐大哥煎药,好像是徐大哥有顽疾,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治,只能用药养着。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奇怪,徐大哥看上去那么高大勇猛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顽疾缠呢?但飞鸢肯定不会拿他家爷的事儿开玩笑,徐大哥的病,应该是真的。”
大夫来得很快,当即给秋漫配了一副药,喝完药的秋漫觉自己终于变正常了。
徐止然回屋之后一直泡在冷水之中,脑海之中满是那香艳的画面,不论泡多久的冷水澡都没有办法将他的燥热冲散。
飞鸢灰头土脸的回来,得意洋洋的拿着一叠银票,“爷,你这一次可得好好的夸我,要是没有我,这落在怡红院的一千两银子可就回不来了。”
徐止然没有理他,几乎将他当空气。
飞鸢扁了扁,识时务的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爷吃了火药呢,告诉他,这个时候的爷千万不要惹,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家里来了许多人,都是孟海义从清风寨带来的人,听说他们是秋漫姐的好友,那就是爷的朋友,来者皆是客,一顿饭总是要准备的。
飞鸢在厨房忙活半天,给孟海义等人准备了一大锅面条,不够吃的可以继续盛。
阿和疯狂吸面条,又去装了几次,吃到肚子撑得装不下才放下筷子,了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吐了口气。
孟海义面前放着的汤面竟是一口没动,旁边坐着的没吃饱的小弟眼的看着孟海义跟前的碗,“大当家,你吃饱了吗?要是没吃饱的话,这碗面我就不客气了。”
“你吃。”孟海义还在为刚才瞧见的画面纠结,一口面都吃不下去,不想浪费粮食,将面推到那人面前。
“阿和,平日里漫漫和徐止然的关系怎么样?”孟海义正式将徐止然当做自己的头号敌。
“关系非常好,徐大哥很照顾我们秋漫姐的,秋漫姐爹不疼哥不爱的,在镇上日子过的可难了,不过我真的佩服,一个小姑娘,气那是真的高,从来不服输。有的时候有些问题解决不了,都是徐大哥帮忙解决的。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亲近了。”阿和无比崇拜徐止然,说起他总是能滔滔不绝的说一大堆,他梦想着,等他长大之后,要为徐大哥这样伟岸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孟海义听他夸徐止然,心里不大舒服,对着一旁小弟勾了勾手,“有没有酒,给我开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