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十分期待徐止然的墨宝,长得这般俊俏,写出来的字应该也很好看。
当他落笔的一瞬间,林月儿就意识到况有些不对劲,他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画。
一笔一划勾勒的都是秋漫的模样。
阿和看得目瞪口呆,不慨道:“徐大哥,你好厉害啊,我和秋漫姐相这么久都没有办法将的模样画出来,你竟能将画得这般惟妙惟肖,简直就和站在我们面前一样。”
飞鸢自豪道:“我们爷读书写字过目不忘,画一个人的人像不在话下。”
“那也得是将秋漫姐刻在心里,才能画得这般传神吧?”阿和说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旁站着的林月儿脸黑如锅底。
画中子倚在树荫下执卷看书,出尘绝世的气质几乎要从画中到人前。
说实话,徐止然从未见过秋漫看书,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要是执卷看书的模样肯定很动人。
脑中这样想,手下便如此画了出来,等最后一笔落,看着画卷,他才惊觉对方在他心中已如此深刻。
飞鸢拿起画卷叹为观止,“爷,没想到你的画功已湛到如此地步,原来秋姑娘不黑的时候长这般模样,瞧着倒有几分像长……”
“飞鸢。”徐止然神严肃的打断他的话。
飞鸢讪讪一笑,没有继续往下说,其他人也没有发现这一小段曲。
不能耽误时间,飞鸢将画递到林月儿手中,“接下来就有劳林姑娘了。”
林月儿淡淡点头,让侍将画送到马车之中,自己依旧不愿走。
因需要对方帮忙,徐止然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僵,“林姑娘还不走,是有什么事儿吗?”
林月儿气得差点晕过去,只是面对这张帅脸,实在发不出来脾气罢了。
“找秋姑娘的事儿爹爹会帮忙,徐公子在屋中等消息就好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做什么呢?”林月儿作为镇长家的大小姐,肯定不会抛头面挨家挨户的去找人,这种脏活累活肯定是给下人去办。
而在他心目中,徐止然是看上的人,自然也不会像下人一样去找秋漫的下落,只需要在屋里等着就是了。
徐止然还没有回答,林月儿的侍便是抢先不满的说道:“按理说秋姑娘已嫁了一回人,已不算是小孩儿了,怎么还能把自己弄丢啊?三岁小孩都不会出错的事儿,在上偏偏出了错,如今害得所有人都不安宁,还是徐公子等人对太过于纵容了。”
飞鸢好不容易对林月儿升起的好因为侍这两句话都败坏了,“林姑娘不是走丢,而是被歹人掳走,就算是你们家小姐带着家丁,也很难防得住歹人,到时候要是你们家小姐被歹人掳走,你也说你们家小姐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吗?”
侍被飞鸢的气势吓到,惊慌失措道:“怎么会……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那不就得了,不会说话就赶闭,平白给人添堵。”
林月儿隐在袖子中的手狠狠的掐了侍一下,冷冷吩咐道:“闭,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说话。”
徐止然心系秋漫安危,多耽误一分,秋漫便多一分危险,他提步出门,却意外的见了不速之客。
飞鸢跟在他的后,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停下的步伐,差点一头撞了上去,“爷,你干什么呢?停下来怎么不知会……”
一张严肃并且刻薄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飞鸢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夫人……”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听说秋漫和徐止然已住在一起的陈氏。
“都在门口愣着做什么?还不赶进屋。”陈氏独自一人来的,徐止然毕竟不是亲生的,与徐止然也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