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进宝想的很简单,周游是来找秋漫麻烦的,他只需表示秋漫和他已没有关系,周游自然会放过他。但不知为何,极力想要撇清与秋漫的关系,周游的表却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昨天送你回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会去什么地方?”周游表狰狞,语气却着一分小心翼翼。
神大条的秋进宝自然不知他为何如此胆颤心惊,“平日里我和的关系并不好,去什么地方怎么会告诉我?周公子要是真想知道的去,还是去镇上问问吧,我真的不知道。”
秋老爹踉跄冲到周游跟前,想将秋进宝护在怀中,可惜周家家丁人高马大,将秋进宝围得严丝合,他踮着脚只能瞧见秋进宝哭丧着的半张脸。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什么事儿我担着,不要为难我儿。”秋老爹护儿心切,生怕周游剁了他的手脚。
要真是如此,秋进宝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周游扭头盯着他,“你这个糟老头就是秋漫的爹?”
“到底是什么事儿和秋漫有关?”秋老爹纳闷得很,一天两天的,怎么什么人都来找秋漫?
“你可知道秋漫在哪儿?”周游眼底燃起一丝希。
“不,不知,昨晚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秋老爹有些心虚,昨天那么晚了,要是他主动送他回镇上,亦或者让留下来睡一觉,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儿。
周游骂了句脏话,愁眉不展,招呼手下将秋进宝带走。
秋进宝破了咙,“周大爷,昨天的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玉佩都是秋漫让我的,是主犯,我只是个从犯。若要论刑罚,肯定是罚不是罚我啊,而且我年纪好小,你就念在我初犯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周游本就被周全彪揍得全都疼,一早赶来没有休息好,脑袋和针扎似的,再听秋进宝这鬼哭狼嚎,他整个脑袋都疼得嗡嗡的。
他几乎下意识的褪下鞋袜,将味道刺鼻的袜子塞到他里,耳终于清净了。
秋进宝完全没有料到他有这一手,熏人的袜子辣得他眼泪直流,白眼一翻好几次都要晕过去。
但他靠着意志力强撑着,心里不能的喊着,不能被带走,要是被带走,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
在一旁看戏的秋陈氏弱弱的补了一句,“我们家进宝年纪还小,做不出那么腌臜的事儿,做这种事儿的,肯定是秋漫,大人不如去找秋漫算账好了,别折腾我们家进宝了。”
已走出院门的周游听见这句话折返回来,随手抄了一摆在门边的木,放在掌心掂了掂,一步步走到秋陈氏跟前。
秋陈氏被他周的杀气震慑到,踉跄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脚跟到石阶才停了下来,就纳闷,瞧着明明年纪不大,为何眼神这么狠?
“呵。”周游先是冷笑一声,一子敲在窗台上,竟将窗户打烂了半边,“你配说秋漫吗?你给我记清楚了,秋漫可是我们周家的贵人,就算你们是一家人,你说话也得客气一些。昨天是秋进宝手脚不干净了玉佩,和秋漫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是非要做长舌妇,我不介意将你的舌头给拔了。”
被周全彪教训了一天,再蠢笨的呆子也应该明白,秋漫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鬼知道贵人的眼线在什么地方,他自然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说秋漫是个小。
秋进宝惊讶得瞪大双眼,被臭袜子熏得一边流泪,又非常费劲的瞪大双眼想要看清周游的表。
被私塾的人戏称为小霸王的周游从来没有对人服过软,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如此恭敬了?
秋漫到底给周游灌了什么迷魂汤,竟了地头蛇周家的贵人?
秋老爹一时也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周游等人并不是来找秋漫的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