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脚步一顿，手进泥潭里弄了点泥糊在脸上，“这样呢？”
小五被的模样逗笑，不解道：“姐，为什么在脸上涂泥？看着就像是个乡佬。”
“你不是说牡丹不喜欢太过于出众的人吗？我丑点，自然就看我顺眼了。”
终于走到牡丹房前。
小五深吸了一口气才敲了敲门，恭敬的询问，“牡丹姐，醒着吗？妈妈说，昨个儿送来的姑娘来了，妈妈让你先见一见。”
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小五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半响，传来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一推开门，屋里都是熏人的酒气，秋漫微微皱了皱眉，看清桌旁喝酒得子。
长得艳，材火辣，是对牡丹的初印象。
难怪取名牡丹，的确如牡丹一般娇艳，别说男人看了想采一朵把玩，就连人看了都不目流连在上。
牡丹涣散的目先是盯着小五看了半响，惊奇道：“换了个发髻？怪好看的。”
小五不好意思的了头发，“姐姐喜欢的话，明日奴婢也帮姐姐收拾一个。”
“不必，我不喜欢和人一样，你给其他姑娘收拾吧。”仰首又喝了一壶酒，酒水撒了满，半喝半洒的喝法之前从未见过。
小五猛地低下头，害，和果然说不上两句话。
过了一会儿，牡丹才想起屋中另外一个人，视线慢悠悠的到秋漫上，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就是妈妈送来的新丫头？”
秋漫察觉到的语气不对劲，心中有种不好的预，乖巧的回答，“妈妈让我来的。”
“去那边把脸洗了，脏这样，看不太清。”牡丹指尖一指，让把脸洗了。
秋漫自是不愿，慢悠悠的往水盆挪。
“下的场景你瞧见了吧？”牡丹的声音再次传来。
秋漫点头。
“进了这儿，你也别想有走的心思，要不然下场绝对不会比梨花更好。”牡丹笑得有些癫狂，又连续喝了几杯酒，“这地方，久了自然知道了。”
秋漫洗好脸，转低垂着头，打算当一个安静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