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子做了什么事儿惹贵人不高兴了?”周全彪陪着笑脸,谄的神态和他满脸横的形象很不符。
他也鲜做点头哈腰的事儿,作揖的动作有些僵,要不是对方拿着黄的青羽军腰牌,他何至于此?
这可是天降横祸啊。
“把他找出来就是,我有一些话要问他。”徐止然迫切的想要知道秋漫的下落,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白天刚和周游起了冲突,晚上便被歹人掳走。
要是和周游没有关系才是见了鬼了。
周全彪又将管家拽了起来,“周游那孽子在什么地方?往日我就与他说让他行事别太乖张,非不听,这倒好,连京城来的贵人都敢得罪,这孽子肯定是皮痒了,看我不了他的皮!”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周佩武出人头地,还有一个周游游手好闲,他没有上进心也就算了,要是害了周家,赶出家去都算是轻的。
管家疼得哎哟直唤,“爷他,他不在家中。”
“不在家里能在什么地方?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外头野!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把他弄回来,没看见贵人在这儿等着吗?”周全彪在院子里怒吼着,下人们乱一锅粥。
大多人并不知道周游在什么地方,更别说找到他了。
管家一瘸一拐的往外跑,他直到周游在什么地方,他最近日日流连怡红院,听说白天还憋了一肚子的气,那还不得去怡红院里发泄一番?
周游喝得伶仃大醉之时被人从青之中拽了出来,他嘟囔着:“干什么?我酒还没喝够呢。”
管家急得直跺脚,“爷,别回去了,老爷找你。”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等我先把酒喝完。”
“等下老爷要是见不到爷你,就要停了你日常开销的所有银子,赶跟奴才回去吧。”
周游被人连拖带拽得送回周家,被迫跪在院子里,盯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爹,你这又是整哪一出?”
“孽畜!你又做什么好事儿了?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来害人的!整天就知道喝酒玩人,怎么就没喝死在外头?”周全彪多有些猜到,贵人所在意的事儿和周游脱不了干系。
周游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酒也醒了,吊儿郎当的晃着脑袋,“喂,你要问什么赶问,我酒还没喝完。”
徐止然将其他人遣散,垂眸盯着他,“秋漫在什么地方?”
周游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秋漫是谁,“?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飞鸢拽住他的领,生生将他拖拽起来,“他难道不是被你的人掳走的吗?快点告诉我们在什么地方,要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们周家。”
周游知道眼前人的厉害,说不放过应该就不会放过,可是,他真的不知,让他上哪儿找人去啊?
“怎么?秋漫失踪了?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我掳走的,不管你们怎么问,我就这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去哪儿了。”周游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或者是酒壮怂人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到秋漫在什么地方?
徐止然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看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就来气,“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周家就一起陪葬。”
……
阿冬一边放心不下家里的秋进福,一边又担心秋漫的安危。
最后决定在秋进福清醒的时候和他说明况,然后再去清风寨找大当家帮忙,想来那个时候,阿和应该已回来,可以接手帮忙二哥。
秋进福听说秋漫失踪了,急得想从床上下来,“我去找漫漫,一个姑娘家在外头走太危险了。”
阿冬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二哥这个况连自己都在照顾不好,怎么去找秋漫姐?二哥还是别添乱了,好好在家中休息,等我们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