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几个小人儿探着脑袋朝着他们的方向看去。
娇娇才瞧着这两位皇弟转过头来,便严声呵斥一句:“干什么,你们是想再多干半个月不是?”
“父皇和母后这么多年还这般恩爱,哎!”
“闭吧,快去干活儿去吧。”
娇娇低叱一声,扬起手中的鞭子,这两位小皇子麻溜的赶提着裤子往那稻田地里跑。
半月后的某一日。
元溢正在书房温书,便收到了外头小太监递来的一封函。
“朕对吾儿倍欣,多年来勤勉用功,如今正是该到了考你的时候……”
看着这封函,元溢心头一沉。
他就知道!
父皇最近这段时日来,频频的让人将奏折送与他宫中,肯定没什么好事!
“什么考我,分明就是……父皇和母后实在是欺人太甚。”元溢实在是,敢怒不敢言。
他这心里也有数,只怕是父皇和母后早已预谋良久,就等着他及冠后便要迫不及待的传位于他!
夜黑风高的黑夜里,元卜一袭黑快马加鞭的带着他最心爱的人飞驰出城去。
他们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
仿佛又追忆起了年的时。
明月儿地环着他的腰肢,贴着他的后背。
时荏苒,可是他们的却始终如一。
“月儿,等着溢儿及冠后,我想同你隐姓埋名我们回归乡野生活,你看可好?”
他地攥着后人儿的手,眼神深邃陷那一滩漆黑的夜里。
明月儿知道,他这般话语完全是出于对自己的考虑。
这么多年,他们相濡以沫,相守相持,他也清楚自己本不适合生活在深宫之中。
好在,马上就要熬出头了!
“你真就不怕溢儿到时候要被气的抓狂啊?”
戏谑的扯起了角。
“怕什么,若非如此,那我倒是索一个儿子都不生的好,溢儿不愿意,我们还有两个儿子,再不济我看将这天下于娇娇手中也不错。”
元卜的声音极轻,随着风声渐渐消失。
可是二人脸上的笑容却依旧甜。
正如元溢所猜测的那般,他生下来就注定的是工人。
现如今满朝文武百都夸赞他是治国有术,即便是他父皇从外面归来,那册子那奏折一摞摞的还是往他的宫里抬。
“父皇这般,只怕是这枷锁最终还是要落在我的头上了。”
元溢的语气沉重,眼神怅惘的看着窗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