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宁王强行坐下,还用子,朝着元卜的方向撞了撞。
年的时候,这先皇总是忙碌于自己的江山社稷,本就无暇管控元卜,他打小便是同宁王一起长大。
俩人统共宁王也没比他大了多岁,打年起,这俩人在一块,睡在一张床上,抢被褥,抢零儿吃,这些都是常有的事儿!
更是别提到了现在了。
何时,两个人之间真的有过君主之别。
倘若宁王真的心藏什么祸心,当初先皇也不会赋予他监国的能力了。
“王妃将你轰出来,你就得来欺负我这一个负重伤的病秧子?”
元卜眼神极其幽怨深邃的朝着宁王的上瞥了眼,说罢,他便动手打算要将宁王从这龙榻上给撵出去了。
谁料,宁王还真就是铁了心的,心一横,直言道:“王妃腹中还怀有本王的孩儿,你自儿个看着办吧,王妃现下还要和本王和离,这件事谁也不怪,就怪你这兔狲,不是你……”
二人之间的谈话,如若要是被这营帐外头的将士们给听到了,岂不是要被人给贻笑大方的?
元卜脸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难看极了。
他斜睨看着宁王,冷声叱问道:“这件事怎就和我牵扯上了关系?”
“还说不是呢,还说和你没关系呢,不是你将人家月儿姑娘从你这营帐里给撵出去的么?你可倒好,自己乐清闲了,你是不知道,现在王妃瞧见我,嫉恶如仇的,恨不得,恨不得立马就将我给休了。”
“好歹你也是王爷,就这般被王妃钳制,还要被王妃给休了,皇叔,你可真丢人。”
元卜的脸上,渐渐出了笑来。
似乎是因为,这件事许是月儿找到了宁王妃去告状,心底多有些欣喜?
亦不知,这件事月儿仅仅只是一句话,多余的,一个字儿也没提。
“你不懂,你懂啥,你那后宫里,就连一个妃嫔都没有,哪儿能懂得我们这媳妇儿娃儿热炕头!”
宁王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儿去,人,反倒是还傲娇上了。
此刻,只见元卜长长的叹了口气后,说道:“你们只是没瞧见,手上那冻疮,丝毫不比王妃的手,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