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可给气的不轻,端起手边上的铜盆,作势就要朝着宁王的上泼上去。
这么冷的天,西北的大风挂着,这一重甲,这要是遇上了水,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本就别想干。
更何况,这玩意要是晒不干,回头要是里头锈了,找工匠去,再给打一,哪儿有那么快……
宁王连忙扬起了手,火急火燎的将给拦了下来:“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啊,这件事且稍安勿躁,容本王过去瞧瞧,你可别因为这件事给气坏了子啊!”
宁王妃哪儿管这些三七二十一的,说着说着,竟还搭搭的小声哭起来了。
“你们这帮男人,要钱,要权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人呢?我们人,无非就是一辈子想要寻觅一个好的夫婿,找个贴心疼人的好男人,可是你瞧瞧,你瞧瞧……”
宁王也懵了,这跟二愣子似的挠了挠头,这不是刚刚说的是他那糟心的皇侄儿,说的是陛下和月儿姑娘的事儿么,这咋回事儿,还牵扯上了他俩呢。
见着宁王还杵在这营帐里,没有半步要走的意思。
宁王妃索直接将人连带着他那卷铺盖的东西,都让人给扔了出去:“既然王爷也觉得,子不过就是玩,可有可无的,打今儿起,你不如一纸休书,你我二人直接和离!”
这可都牵扯到了和离上头了?
一旁的小厮,方才听着他们二人之间的谈话,那可是听的真真的。,
小厮也属实是不忍心瞧着他家爷,就这般被轰了出来。
就照着宁王妃的这般脾,这夜里西北风寒又大,哪儿有人轻易敢收留下王爷过夜啊。
小厮连忙上前一步去,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朝着那营帐里头喊道:“王妃且放心,这件事,肯定是包在王爷上了。”
什么就,包在了他上了?
宁王被这么一折腾,给闹得可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了。
方才一个样儿,又是给他洗手,这会儿,又是将人给撵出去,难怪,人家人人常说,这怀有子的子,就是那山林里的母老虎,惹不得,气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