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不说,且天天勾心斗角。
到最后不说荣华富贵,能否寿终正寝都是一回事儿。
这孙儿,了解,人心单纯,从不做那害人的事儿。
进了宫,那可不是为了月儿好,那是在害啊!
张牟和阮阮二人互相互看了一眼,相继,唏嘘了一声,连忙将那工作日志从桌上拿起,火急火燎的从小院儿里,跑了出去。
“我跟你们说,从今儿开始,不要在月儿的跟前说什么宫里,还有,那个人的事儿,你们这不是帮,那是把给往火坑里推!”
张老太太看着张牟和阮阮俩离开的背影,还不忘朝着他们高声嘱咐道。
二人灰头土脸的从明月儿家里跑了出去。
出了门后,张牟还在校生嘟囔着:“我说张是不是糊涂了,那可是泼天的富贵哦,咋就说,咱们是在害月儿呢。”
“可是你看看,现下,就算是月儿不婚,不嫁人,难道过的差了?”
阮阮仅仅只是一句话,便点拨了张牟。
如若要是想要那泼天的富贵,那自然也是要牺牲不的。
就譬如——
假如月儿真的了那宫里的娘娘,他们这些朋友再想相见,就不知道要到何时去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明月儿拿起了那工作日志大致的翻阅了两页,记得没错。
今年这价格和去年的浮动也不算是太大。
不过这两年的冬日里都比较暖和,村里的老人都在嘀咕着,担心怕今年冬日里会更冷,或者倒春寒。
能够多囤积一些的粮食,月儿便计划着让都多留点了。
先前的时候,因为村里人大肆的往外卖粮食,如若不然的话,今儿个还买啥粮食嘛。
“月儿,我听人家说北边战事张,这会不会影响到咱们啊?”
桐树村儿来的俩凑人头的,也不晓得明月儿和元卜的那些……
仅是因为觉得明月儿博学多闻,所以,便多问了一句。
这一问可好,引得边儿上几个婆娘一顿臭骂。
“我们这三不有村挨着你们桐树村,距离那北边儿还有十万八千里呢,你就算是要问,那也不该来问我们,你们自己去北边儿看看不就晓得了。”
“就是,月儿又不是仙姑,你问啥,啥事儿都知道的。”
这俩年轻后生被骂的狗淋头,耷拉着个脑袋,迟迟抬不起头。
自己也琢磨不出来,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踩到了三不有村的逆鳞了。
良久,才听着明月儿淡然的说了一句:“如若是说影响,也是有的,可能会影响到粮食价格跌涨,这都不好说。”